还什么我只是租客,你意思我没有立场和你说话吗?我是租客不假,可人是感情动物,一块毛巾用久了都会舍不得扔掉,更何况用来栖身的房子?”喜悦脸上的表情严肃且愤怒。
“小悦悦,你别这么生气嘛,人家好怕怕。”贺加贝开始犯贱,边说边去拉喜悦的手。
喜悦一下子甩开了:“我过来只是传达一个房东和一个房客对你们要强拆我们的家园的强烈不满,希望你可以考虑下我们的意见,如果你们一意孤行,我们会采取其他手段的,告辞了。”
见林喜悦要走,贺加贝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
“喜悦,不要走嘛,再多待一会儿。”贺加贝见她要走,一下子急了。
喜悦怔在门口,回过头来,有点恶狠狠地看着贺加贝。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吗,我想你了,你知道吗?”贺加贝有点心酸地说,死丫头,短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自己又敢去财务部找她,真是要被活活折磨死了。就昨天遇上了,偏是他还表现得那么糗。
“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喜悦再次要甩开手腕,却甩不开,贺加贝抓得很紧,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捉不到他了。
喜悦的手放在贺加贝门口的警报器上:“再不松手,我叫保安了。”
贺加贝却并不害怕,反而一步一步紧逼过来,喜悦吓得连连倒退:“傻丫头,你以为除了你,我还怕谁?保安?我妈我都不怕,还能怕保安?”
喜悦的手果断压在了警报器上,一时间,警铃大响,这意味着,五分钟内,一楼的保安便会赶过来。
贺加贝到底还是不淡定了:“喂,你怎么真按了?”他原以为她只是开玩笑。
“你不是什么也不怕吗?你再走近一步试试。”喜悦说这话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恰恰起了激将的作用。
“是你逼我的。”贺加贝说完,果断而大胆地往前走了一步,还有五分钟保安就会上来,别说一步,三十步都来得及。
喜悦的背,已然挨住了冰凉的墙壁,她真有点怕了,这情景貌似在某一天早晨的梦里出现过。
“你说我干吗?”贺加贝的声音饱含磁性,他的唇离她的唇,只有三公分。
“闭上眼睛。”贺加贝柔声说。
偏喜悦由于惊恐,眼睛睁得极大,她知道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控制,扬手就要推贺加贝,却被抓住双腕。
不闭就不闭吧。贺加贝的唇猛地压了上去,喜悦又惊又怕,抬脚要踢,贺加贝的身子偏整个将她压在墙上。
贺加贝的舌开始寻找一个入口,喜悦全身动弹不得,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就是牙齿,所以,当贺加贝的舌探进来的时候,喜悦使用了她最后的武器――牙齿。
贺加贝“唉哟”一声,双手也松开了,身子也离开了墙壁,他确定自己的舌头出血了,因为他舔到了一股咸腥。
“林喜悦,你真会煞风景……”贺加贝气急败坏,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铃声,贺加贝一把扯过林喜悦,将她塞到宽大的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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