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起床的时候,发现贺加贝已经不在客厅了。今天是周末,还想拉他一块去练摊呢,人呢?
七点半,大美的手机闹铃抽筋似地响个不停。
头发乱蓬蓬的王大美拿着手机冲进客厅:“贺加贝呢?”
“不知道,怎么了?”喜悦奇怪她为什么不关闹铃。
“这个闹铃我关不了哇,烦死了,昨天晚上应当让贺加贝提前帮我取消的。”王大美一脑门子官司。
“为什么关不了?”
“我不是总起不来吗,贺加贝就帮我做了个闹钟软件,想让闹钟停止,必须解出一道算术题,平时的都很简单,今天是道数独,我解了半天都解不出来,于是气机一直响一直响。”王大美都快哭出来了。
“啊,他还真会做应用软件啊?”喜悦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小子真是个怪胎,怎么什么都会?
“不行就抠掉电池吧?”喜悦建议道。
“你忘了我的手机是内置电池了吗,烦死了。”王大美苦丧着脸说。
喜悦耸耸肩,摆摆手,哭笑不得。王大美只好把手机调成静音。
一直到中午,贺加贝都没回来,喜悦不由地有点担心,贺加贝这厮干吗去了?难道被他妈发现,捉回家了?
犹豫了一下,她给贺加贝发了条短信:“你在哪儿?”可一直到12点左右,喜悦的手机都安安静静。喜悦有点不安了,她讨厌自己这种不安,我该不会是在担心那个浑蛋吧?喜悦想到这里,突然烦得要死。
一直没回复,喜悦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信息:怎么不回复?
可是喜悦的手机,直到中午都安安静静的。喜悦把手机扔到一旁,姓贺的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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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好,一大早,贺加贝就坐上了开往南山公墓的班车。在墓园步行了二十多分钟,他停在了一座墓碑前,光滑的大理石墓碑上,雕刻着“朱龙”的名字以及生卒年。
“朱爸,我来看你了。你的忌日快到了,按理,我应当在你忌日那天再来,可是我不想遇到妈妈。你懂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她的关系,始终有点剑拔弩张。”
贺加贝掏出手绢:“朱爸,你的脸脏了啊,忍着点,我帮你擦擦灰。”
说着便拿着手绢轻轻擦拭朱龙的相片,然后才说:“现在干净多了,我朱爸最帅了。”
说完,他掏出打火机,点上一支雪茄,放在墓碑前的供石上。在袅袅的淡烟中,贺加贝缓缓开了口。
“这是你最爱抽的烟,以前妈妈总不让你抽,她讨厌烟味。我知道你馋烟了,就给你买了两包,我还带了你喜欢的杂志。”贺加贝从身提袋里拿出几本杂志,翻开放在供桌上,“最新的《花花公子》,这几期有很多大美女的。你看,还是我了解你吧,怎么样,我这个儿子做的不错吧?”
“还记得我以前偷偷看杂志,怕被妈妈发现,塞到床底下,没想到还是被妈妈给搜出来了,妈妈没收了,你却偷偷还给我,还说有这么好看的杂志,怎么能自己偷偷看呢?”贺加贝说着嘴角浮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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