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喜悦提起包就要出门。好不容易才熬到周末,喜悦早就归心似箭了,这几天她一直有打电话关心妈妈的病情,虽然哥哥说病情已经稳定,喜悦到底不放心。
“大美,记得帮我浇花,顺利的话我周日傍晚就回来了,晚上还不耽误摊摆。”喜悦嘱咐大美,王大美痛快地答应了。
“你要去哪儿?”贺加贝打个哈欠,见喜悦拎了那么一个大包,他忍不住在心底惊呼一声,力拔山兮气盖世,这女人这股子蛮力,真是非常了得。
“喂,你去送送啦。”王大美在一旁建议道,她不喜欢“她的男人”很不绅士,同时迅速陷入花痴模式:喜悦走了,家里就只有她跟贺加贝两个人了,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又不是拎不动。”贺加贝斜了喜悦一眼,屁股都没抬一下,猛见王大美正满眼桃花地盯着他看,顿觉不妙,如果喜悦走了,那家里就只剩他和王大美两个人了,啊呀,不要。
贺加贝一下子跳起来,一把抢过喜悦的包:“我送你。”然后不由分说就下了楼,到了公交车站,喜悦让他回,他却坚持送到客运站。喜悦忙着排队买票,贺加贝却半是商量半是哀求地说,“帮我也买一张。”
“为什么?”喜悦有点惊讶。
“求你带我去吧,我不想单独和王大美在一起,我害怕被强奸。”贺加贝故意可怜巴巴地说。
林喜悦哭笑不得,“大美并没那么生猛,你跟我回家算怎么回事?不行,绝对不可以。”
“喜悦,喜悦,我求求你了,带我回家吧,啊啊啊。”贺加贝夸张地哀求她,“带人家一起回嘛,小悦悦。”
真他娘的贱死了!!!林喜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只回答了他三个字:“不可能。”
然后拿着票走进检票口,把贺加贝一个人留在检票口那头独自凌乱。
贺加贝走到售票口:“去桥北的车几点发车?十后钟后?好,来一张去桥北的票。”
过了检票口,贺加贝往车上张望了一下,喜悦正坐在位子上闷头看手机呢。他用刚买的报纸遮住脸,选了个靠后边的位子坐了下来,如果不发生意外,下车前林喜悦是无法出现他的。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在一个小县城停了下来,喜悦急匆匆拎着包往医院赶去,压根没发现身后的贺加贝。
推开妈妈病房的房门,林喜悦发现病房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打点滴。
“哥哥和嫂子呢?”病房里很冷清,另一个床位则空着。
“去吃饭了,不是告诉你没什么大不了的吗,怎么还是回来了?”妈妈心疼地看着喜悦,“还没吃饭吧?”喜悦这才发现,已经中午12点多了。
“妈妈吃饭了吗?”
“还没,你哥他们一会儿给我带回来。”
喜悦已经满心不悦了,妈妈一个人在这打点滴,他们吃饭不能轮着去吗,一定要一块儿去吗?
喜悦从包里翻出妈妈爱吃的点心:“妈,先吃点儿点心吧。”
喜悦的妈妈捏起一块,勉强吃了几口,又放下了。
“这个不含糖,可以多吃几口。”喜悦妈妈得的是糖尿病。
“总觉得胃里涨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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