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个小毛孩子的胃口如此之大。
“说句实在话,这成药的生意我们真做过,小兄弟给的这价钱公道,看的出小兄弟用心至诚,老哥哥心领了,说句心里话,这生意我真想做,销路自不成问题,一本万利,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九边会名声在外,纵横北地多年,家大业大,几千号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而且基本都是苦哈哈,不怕小兄弟笑话,现在九边会上下别说八千两,就是五千两都要砸锅卖铁才能凑齐!难啊,你是不当这家不知这家的柴米贵啊!”周大海眉头直皱一个劲的搓麻花。
又来这一套,张飞以为周大海不想做这笔生意,故意哭穷作秀给自己看,但是这种事碍于面子是不能当众戳穿的,即使是演戏也得演下去,还得逼真,再说张飞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于是决定一条道跑到黑,死不悔改。
“老哥哥说的却是个问题,但也不是没办法,一时困难好办,这笔生意我们可以赊账,等贵会卖出去再付货款也不迟,即便到时还不了以货抵货也未尝不可,就是为了兄弟情谊白送老哥哥又有何坊!”张飞算是铁了心,想让周大海装无可装。
“小兄弟好仁义啊!我真的无话可说了,老父代上千弟兄谢了”,说完周大海站起身来一躬扫地,他竟然来了个就坡下驴。
张飞赶忙还礼,心里着实纳闷,莫非真是错怪这老爷子了,他不是演戏,九边会真到如此地步,见谁都怕揩油,不是不想合作而是无力合作。
张飞将信将疑道:“周掌柜不必烦恼,眼下社会不靖,我们中信正盘算着买些军资贩卖,想必一定有利可图,具在下所知,九边会偶尔也做此买卖,不如我方先付一万两定金,买500把戚家刀,500张硬弓,5000枝箭,10尊虎蹲炮,一千斤炮药如何?”。
这下闪的周大海差点咬到舌头,这太明目张胆了吧!胃口也太大了,干脆去抢大同镇杂造局算了,老头子到底见过世面,沉得住气,定了定神道:“小兄弟说笑了,杀官造反也用不了那么多军资,我们这种底层的私卖哪敢那么张狂,那要是被抓住,是要杀头的,实话实说九边会捣腾些许军资,那也是经过层层盘剥,就这一年也就卖个百十把军刀,还是普通的那种,你的定单就是把九边会全部兄弟都发动起来,没个年把也凑不齐啊,这生意老头子想做也做不了啊!”。
张飞一听有门,这是话里有话,一年半载算什么,自己绝对等得起,看来这周大海没骗自己,这种订单也能凑,九边会也太神了,自己真是撞了大运,飞哥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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