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周福偷眼看周大海。
张飞想出手帮忙,但见对方有难言之隐,便一抱拳道:“如果不方便说……”。
周大海急忙一摆手止住张飞道:“没什么不方便,我与小兄弟怎会见外,没有不可告之言,只是这事说出来有点丢人,事情这样的,我们在官庄屯有一个石炭场,也有百十个伙计,干的都是体力活,所以我们雇了两个人专门给这百十号人做饭”。
“不久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下傻大个,块头很大,足有几百斤,浑身脏兮兮的,整日在炭场四周溜达,鬼鬼祟祟的,炭场这边一开饭,这家伙不吭不哈,一个劲往伙房里挤,毫不客气挤进人群抓个六个馒头就吃,这伙计们怎么能依,便动了手,这家伙闷头吃,也不还手,我刚好路过,见这家伙可怜,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只是巴特巴特的乱叫,原来真是个傻子,闹不好还是个鞑子,这种破落户在塞外多的是,我出于好心就嘱咐做饭的,以后这家伙再来就赏他一碗粥,大小是条性命,给他条活路结个善缘”,周大海似乎又沉浸在了多日前的仁爱之中。
“这不是好事嘛”张飞插嘴道。
周大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是个好事,怎奈我这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这家伙狗屁不通,根本不领情,几日前他不知又从哪里又勾过来两个大块头,还赶着一辆驴车,三人问也不问又如先前抢了东西就吃,惹恼了伙计,犯了众怒,最后双方打斗,这三人脑袋不行,但打架挺行,几下就伤了我十几个伙计,然后大摇大摆离开了炭场,我气的不行,好在十几个伙计都是些皮外伤,我不想和这种傻冒人纠缠,不想生事,自认倒霉,决定不再跟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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