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忙人王舒大才子,小禾想了半天对张飞嫣然一笑道:“少爷,你上次说要教我什么足疗的,不如趁现在有空就教教我,可好?”
张飞一愣道:“是吗?我说过这话?我怎么没印象?当日好像没喝酒,那就是说过了,足道这手艺,真别说,我原来还确实练过,虽然消费不起,但是暑假打工时,一个重庆哥们教了我大半月,我也算是科班出身”。说完张飞有节奏的跳动着手指,双手自信的在小禾眼前晃来晃去。
看着小禾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如小白兔般乖巧,张飞心里想着:一会儿把小妮子侍候的舒舒服服,不知她会有什么表现。飞哥越想越兴奋,猥琐的脸上挂满了真诚的笑容。
说干说干,张飞立刻拿出当年渴望在大城市打工的劲头,非常认真、专业的准备起来,热水、木桶、中药、烧酒、火罐、润肤油一应俱全。
准备完毕,张飞和小禾提着诸多用品跑到小禾住的跨院,张飞立刻抱了一床被把一把睡椅垫的收拾的松软舒适,一切就绪,紧张万分的张禾在张飞的催促下,缓缓躺在了睡床上,张飞袖面高挽,正式开始了他在大明朝的按摩技术重温之旅。
飞哥试了试水温,自我感觉40c左右,应该刚好,于是非常熟练的把小禾的两个雪白玉足收拾好,轻轻放在水桶里面,芳香四溢的中药水可以淹过脚踝,这第一步热水浸泡,至此顺利完成。
张飞摆出专业服务员的姿态,自然走到小禾跟前坐在躺椅旁边,一边叮嘱小禾放松,一边开始缓和、有节奏的按摩,开始小禾很紧张,特别是张飞的鬼爪接触到她身体的一刹那,小禾满脸通红,眼睛紧闭,肌肉紧绷,在哪里咬牙坚持着,一幅要上刑场的模样。
但是小禾没有过激反应,只是僵硬片刻,身体便一点点松弛起来,张飞的手法也轻柔、熟练,两人都很快适应,飞哥的手法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由头到四肢,但是他还是很有职业道德感的,没有展露出色狼嘴脸,不能摸的地方坚决不摸,但是即使这样,按摩四肢也让张飞这个雏男过足了瘾。
现在可是大明朝,既然历史基本不变,这便是男女大防盛行的年代,男女之间见个面都有损名声,何况是肌肤之亲,就张飞这么色胆包天,如果是放在富贵人家早吊起来痛打了,不活埋也要水淹,庆幸张飞和小禾都是自由身、没亲孩,关起门来,干什么也没人管,当然被人说闲话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张飞可没那么多顾忌,他自认为自己内心是非常纯洁的,自己的服务是专业的、到位的,绝非是色胆包天、滥芋充数之辈。
为了体现专业性,飞哥也是卖了力气,含苞未放、金鱼摆尾、隔墙有耳、仙鹤展翅、细水长流、蜻蜓点水、火烧连营、仙人指路、重于泰山、排山倒海十大套路,被张飞演绎的淋漓尽致、熟练无比,张飞服务很到位,把小禾伺候的娇喘不断、坐卧不宁、欲仙欲死。
小禾头一次接受这种服务,玉足这种娇贵东西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效果自然不凡,张飞心里早陶醉在这异性的呻吟仙乐之中,但是脸上却始终一本正经,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小禾非常努力的克制着不发生声来,但是克制不住,即使嘴里咬一条手绢也无计于事,不长时间两人都累的吁吁待喘,满头大汗。
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张飞又在小禾的脚底走了走火罐,眼看大功告成,飞哥还没来得及擦把汗,庆幸一下技艺不减当年,就听见哗啦一声,虚掩的屋门咣当一声大开,紧接着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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