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宋斌或是他师傅从哪座古墓里掘出来的随葬品,本来就是打算用来贿赂高手的,这回终于有了用处,张飞把它作为礼物回赠给小禾。
小禾一见如些贵重礼物,坚持不授,推辞了半天,才勉强收了起来,经过这一谦虚,两个孤男寡女拉拉扯扯,都感觉非常不自在,张飞见气氛诡异,忙没话找话道:“小禾姑娘,谈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妨说说,也好增进些了解?”。
小禾想了想道:“我叫魏禾禾,家是北直隶肃宁人,父母双亡,孤身漂泊在外……”。
张飞得知小禾姓魏,身世凄惨,不敢去揭人家的伤疤,忙胡扯岔开话题:“小禾,世上不如意的事常八九,如意的事才一二,如果我们总想着伤心的事,那永远快乐不起来,其实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的,我们应该多想想好事。”
张飞满嘴跑火车,“例如姓魏就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现在这个世上,这天下没人敢跟姓魏的过不去,多年前你们肃宁有一个叫魏四的赌棍,突然消失,化名李进忠自阉作了太监,一、二年后就要成为司礼秉笔太监,用不了几年,这天下就是姓魏的说了算,九千岁啊,了不得,这人你认识不认识”。
张飞无缘由的想到了魏忠贤,也不知自己现在存在的历史是否会和历史书上一样,但是这总算是安慰小禾的一种精神胜利法吧。
小禾听张飞胡扯信以为真想了想道:“魏四,好像我们家乡有这么个人吧,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不过当时我还没出生,自然是不认识,论起来也算个远亲”。
张飞一听此话,一蹦多高,没想到肃宁真有魏四,忙上前拽住小禾的胳膊道:“不认识没关系,你要认识他你就成妖精了,既然是远亲,你快说说,如果论辈份的话,你能跟他攀上点什么亲戚,姑姑、姐姐的都成”。
小禾一愣想了想道:“我有那么老嘛?真要论辈份我应该叫他堂叔吧?”。
张飞恨不得上前抱着小禾亲两口,不过幸好把持住了,没兴奋过了头,不过激动之情已经溢于言表,忙拉小禾坐下。
飞哥无比兴奋道:“妹子,你是我的亲妹子,这一次你可要帮大忙了,这个魏四,现在可能改名了吧!他进宫都三十多年了,物逝人非,本身就是个糊涂账,跟他什么关系,他也说不清楚,但是这个魏四确是是咱们最好的保护伞,兴许以后能够用上,所以不管怎样,死马也得当活马医,我们想方设法也要和他攀上关系,这样最起码,可以保咱们几年平安”。
小禾很乖巧的点点头,张飞看着她乖巧不懂装懂的样子哈哈大笑,顿时心情也无比舒畅,点手唤人去通知王舒以及李维仁和张南弟过来商量事情,不一会王舒便过来了,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张飞如此火烧火燎将自己叫回来所为何事。
王舒赶到前厅,见到小禾已经按照张飞的吩咐将文房四宝准备齐全,这场面分明是要让自己挥毫呀,于是坐了下来,张飞也不急,让王舒把气喘匀了,才将事情始末给他讲清楚。
讲罢张飞道:“这么急的把王先生找过来,确实因为此事非常棘手,这位魏姑娘父母双亡,沦落风尘,幸遇到咱们重见天日,她在这世上没有亲人,只有一个远房叔叔,现在可能叫李进忠,也可能叫魏忠贤,应该是照料皇长孙朱由校,虽然阔别多年,但是亲情难舍,为此特请先生修书几封,代替魏姑娘表达对叔父的挂念之情,先生好生思考、斟酌一番”。
王舒听完嘿嘿一笑道;“我道是什么急事,就是一封家书吗,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待我问问情况,片刻就好”,说完又详细的问了小禾的一些情况,待彻底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缘由,王舒沉吟片刻,提起笔来,刷刷点点,一柱香的功夫,一封秀气字体的家书便大功告成,张飞拿起来读了读,朗朗上口,心中暗夸不愧为大才子,本领果然了得。
王舒捋了捋胡须,喝杯茶打算养养神,谁知张飞又凑到跟前道:“先生妙笔生花,写的很好,还请继续”。王舒一愣道:“我不是已经写了一封吗?还要写吗?”。
张飞咧嘴一乐道:“当然要写,我刚才不是说了吧,要写几封家书,先生请想,侯门深似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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