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毛子磨刀霍霍准备火拼斧头武馆,又是敛财,又是敛物,可惜他与二楞子的对话被房檐下的飞哥听的一清二楚,张飞悄悄从房檐上下来,对着张燕打个手势,两人便隐在暗处跟着那二楞子向后院摸去。
一个时辰后,张飞和张燕从王毛子的院中跃了出来,几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一个多时辰便返回古墓老巢,进去后,张飞摘掉面具,顺手把张燕拎的半口袋东西倒在桌上,大家上去一看,都是些崭新的斧子、菜刀等铁器。
张飞随便拿起一把观瞧,上面都刻有铁匠铺的标记,看来古人就是实在,打个东西还留个记号,这下省事了,王毛子想洗也洗不清,大家紧张了大半夜,都累的不轻,见天色将明,众人便草草用饭各自休息。
第二天,不提张飞、宋斌继续睡觉休息,当起猫头鹰,为迎接新决斗的到来,其他人便纷纷闪亮登场,朱大寿忙活着给怀庆府及河内县能说得上话的头面人物送请柬,包括经历所、巡检司、司狱司等能攀上关系的底层官吏、杂役,有一位算一位,一个不拉的全请到,还有混的开的头面人物,商业大佬,几十号人呢!
准备工作挺烦琐,武馆骨干都过来帮忙,下贴子的下贴子,送礼的送礼,整个聚福祥客栈三层全被朱大寿包下,可见老朱这次也动了真格。
今天也是王毛子的幸运日,一大早,他带着人又去堵东来顺的门,继续和老板磨,讹诈也是个功夫活,不能急,谁知没说三二句老板就妥协了,六十两银子全部搞定。
如此容易,连王毛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想着怎么也得二百两,没想到如此便宜,激动的王毛子赶快签了字据,交了银两,东来顺老板和一杆伙计慌张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没半日,这里便成了王毛子的天下,他是大获全胜,心里美的很,想着看来是时来运转了,王毛子高兴的白天都能作发财的美梦。
晚上,无论是“聚福祥”还是“东来顺”都是灯火通明,两个帮派的骨干以及城里的头面人物们都在大吃二喝,都是罗列杯盘,觥筹交错,喝彩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苦力坊的不少人也少有的吃上了两碗米粥,为了这碗粥,明天他们就要去卖命,如果有吃的,如果有盼头,谁会落到这么廉价的地步,他们只有祈祷自己能够快一点的结束,要么快一点的活着,要么快一点的死去。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白炽清冷的光亮是那般凄凉、悲惨。
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怀庆府城的每一条街道上漫卷着,奔突着……
黎明再一次的到来,喝的晕晕乎乎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巡检司的差役们懒散的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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