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骂鸡”,“你的那啥啦,怎么办?”张飞道,朱大寿灰心丧气道:“我的家当全都不要了,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只要你老赏口饭吃就行了,唉,今天算是栽了,从此我是光棍一条了,这下总行了吧?”。
张飞向四周摆摆手道:“是个爷们,你们还看什么劲儿,没事了,没事了,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哪个谁谁谁,给我朱兄弟,上点药,他还要办很多事呢,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我喝西北风啊!”。
观众一看没什么看头,便开始三三两两离去,朱大寿的徒弟们忙接过新老大的外伤药,给朱老大包扎伤口,有小弟的生活,至少可以少干些活。
闲事不提,张飞正四处瞅,怱见那戴斗笠的黑衣人转身也要往外走,忙上前追赶,追了几十步,那人察觉停身站住,飞哥忙上前道:“兄弟,多谢捧场不弃,以后不知怎么找你”。那人头一歪,哑哑的,声音很低、很慢、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用—找—”。
张飞低头想:这伙计怎么回事,这么扭扭捏捏,很没有刀客的潇洒风度,自己差点挨凑,人家可没有领情的意思。
再一抬头,那人已经离开,忙又追上去喊:“等一等,等一等”,那人又止步等飞哥说话,张飞抓耳挠腮弄了半天才非常无耻的喊道:“啊…我真的没骗你,你说话真的很好听!很有磁性的!”,那人二话不说,一跺脚扬长而去,再也不管飞哥这个无耻之徒如何叫喊。
飞哥站在那里,眺望着早已不见黑衣人踪影的方向,一直到张泰顺、宋斌不知从那里拱了出来,和老大一起看,张飞转眼一看,这俩人瞪着眼、翘着脚看的比谁都起劲儿,遂正色道:“你俩看啥”,两人道:“老大看啥,我俩就看啥”。
张飞气的乐道:“你俩道是很有拍马屁的天赋,刚才我玩命时你俩躲哪了,现在过来献殷勤”。
张泰顺道:“我俩按老大的吩咐,跑几里远给你传功祈福呢!果然应验了”。
飞哥不想再听他俩胡扯遂心事重重的道:“你俩觉不觉的带黑斗笠的人很奇怪”。
张泰顺道:“确实奇怪,收了钱还不走,脑袋绝对有问题”。张飞被他俩气乐了也懒得再理他俩,扭头就走,走了几步,才头也不回的喊到:“走,吃肉去,迟了就没了”。
听到吃肉,两人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小跑着追上,三人转回来小朱已经包扎完毕,被人搀扶着,一见张飞过来,赶快点头哈腰、陪笑脸。
张飞忙关心道:“伤怎么样了,疼不疼?”。朱大寿呲牙咧嘴道:“多谢少爷手下留情,还赐神药,不疼,不疼”。
见朱大寿的可怜相,张飞忙安慰道:“不错,你果然是条硬汉,以后跟我,就兄弟相称,不必拘束,咱都是粗人,没那么多道道,心里不要有什么委屈”,朱大寿连连称是。
见朱大寿真的伤的不轻,张飞就让他趴在担架上,让他手下人抬着他,就这样一行人几十号,浩浩荡荡回归朱大寿的老巢——兰户铺朱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