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就绪,众人便分头行动,各忙各的,作为董事长的飞哥又清闲下来,正盘算趁空闲去三圣塔游玩一番,还没琢磨个所以然,贼头贼脑的张泰顺就凑到跟前道:“飞叔,聚福祥的老板想要见你”。
这干侄子张飞认了后,本领也渐长,对张飞不叫叔不张嘴说话,小嘴甜的很,但是最近又开始加了零碎,有向反面发展的可能性,有时叫“脏”叔,有时叫“贱”叔,有时叫比较人性的飞叔,今天叫的比较人性化,张飞心情比较舒畅忙答道:“哦,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体态稍胖的老人走了进来,一见打扮,张飞便猜到此人便是想见自己的聚福祥老板,赶忙上前见礼,两人自是客套一番,礼毕落座。
飞哥忙客气道:“这段时间没少给贵店添麻烦,剑飞正要抽空感谢,不想还麻烦掌柜的亲自过来,惭愧,惭愧”。
老掌柜哈哈一笑道:“我老头,脸皮厚,攀个大,就认了你这个小兄弟,你可不要见外,提供方便是本店分内之事,小兄弟千万不要客气,咱哥俩如此投缘,我早就想亲近、亲近”。
沉吟片刻,老掌柜又道:“不瞒小兄弟,今日相见,除了想攀个亲之外,确还有一事相求”。
张飞道:“老哥哥有什么事情,仅管讲,只要剑飞能办到,一定办到,就是办不到,也一定会尽力而为”。
老掌柜高兴说道:“好,好,有小兄弟这句话,老哥哥就一颗石头落地了,我老汉本姓李,排行在四,祖籍山西大同,二十岁出门在外,到现在在外打拼三十余年,现在老了,不想干了,落叶归根,打算回老家。”
“但是我这聚福祥付出了多年心血,一点点的经营到现在这种规模不容易,家中子侄却都不愿接管,两年前我就有把产业交给别人的想法,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一直拖到现在,我已经是半入土的人了,今天脱下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我实在不能再拖了,也等不了。”
“恰巧这时苏老板承租了我的旅店,通过多日观察,我看贵集团人才鼎盛,颇有我当年打拼的模样,就打算将这店交给集团这样我就放心了,可以安心回家了,不知小兄弟能否帮助说说,了结老朽的心愿,不胜感激”。
张飞大喜道:“这是好事,蒙我哥哥看的上集团,不过我可作不了主,我这就知会苏总,将老哥的事好好的商量一下,相信不会让老哥失望的”。
李掌柜尴尬一笑:“不瞒小兄弟,从苏掌柜租了小店后院,老汉就没停给他唠叨交店的事,但苏掌柜说集团现在重点业务是医药,我这不在范围,所以不能考虑,无耐之下,特来肯求小兄弟,我知道小兄弟是神仙之体,说话很有份量,老汉也不多要,全部家当,八百两银子,希望小兄弟能够说动苏管事考虑考虑”。
飞哥沉思了一下,心想原来是这样,这也没什么,就吩咐张泰顺去叫苏延庆、阮金毅,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先后来到,苏延庆一看这架势便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等张飞问话便答道:“李掌柜莫非说转让饭店一事,集团财务虽有剩余,但各处开支巨大,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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