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装神弄鬼获得的效益,张飞见弟兄们基本上都用完饭,遂也草草吃了些,并让东邪吹哨整队,张东邪心灵手巧,根据张飞的要求,自己做了一个竹哨子,吹起来节奏感十足,声音虽然尖锐些但还算能听。
待整队报数完毕,张飞发现少了张南弟一人,便问东邪,东邪想了想道:“刚才吃完饭,见他拿块肉便跑了,我还以为去前边帮忙呢?”。
队列中的北丐突然喊“报告”,飞哥点点头,北丐清了清嗓子道:“刚才,我好像见苗姑娘朝这边瞅”,其余人便恍然大悟的频频点头。
飞哥不解忙问详情,才知这里边还有一段隐情,原来南弟初到柏色镇却病倒了,该着他不死,恰巧被镇上苗清河大夫的女儿苗倩遇到,苗姑娘是个好人,医者仁心便把南弟带回家,就这样经照料南帝恢复如出,苗姑娘救了南弟一命,就这样两人有了一段比较特别的交往,后来南弟病愈乞讨,苗姑娘隔三差五找过来,给南弟送吃的,他乾坤袋中的东西,多半是苗姑娘给的,大伙没少跟着南帝沾光,不然这年景那里有饭可以要,只有等死的份儿。
了解到个中缘由,飞哥便恍然,一样的青春花季,这是南弟的“福气”,也是大伙的福气,所以苗姑娘不仅是南弟的恩人,也是大伙的恩人,假设没有南弟的乾坤袋,大家恐怕早已抛尸荒野了,等了一会儿南弟便匆匆归队,张飞不再多言,继续开始训练。
为了在这个时代能有足够的本钱,张飞也豁出去了,尽显铁血教练本色,拼命训练,看着八张依然坚毅的脸,八个瘦弱的身躯,张飞也很担心他们能不能消受,个个面黄肌瘦都是营养不良,和那些营养过剩的学生有本质的区别。
为了保险起见,张飞也豁出去了,第二天便让来一个婆子负责饮食,买来一堆骨头,支起大锅,熬上了骨头汤,还煮上几十个咸鸡、鸭蛋,放些野菜,对队员加餐。对训练表现好的喝一碗骨头汤、发半张大饼、吃一个蛋蛋,补钙补营养,对经常犯错不合格的,白开水、大饼、咸菜一边凉快去。
食物刺激的效果很是明显,最大的效果就是北丐总是黑着脸见谁就想咬一口,谁叫他经常一边凉快,于是兄弟们总喜欢拿他开涮儿,开始时风凉话是“四哥(弟),今天的鸭蛋不错,来尝尝,来尝尝,不尝算了,知道你看不上”,不久便演变为“四哥(弟),那咸菜啥味,要不今天我陪你”。
虽然有说有笑,但大伙的劲头十足,认真无比,飞哥乘胜追击,不断增加训练的内容和强度,他是无论好歹,会什么就教什么,军姿、队列、走正步、越野跑、紧急集合、擒拿格斗,甚至电视上出现的特种兵障碍训练。
训练很艰苦,但大家很坚强,张飞一次又一次被兄弟们的坚持感动,也许这种肉体引发的精神上的苦,对于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他们来讲,根本算不了什么,就连开始倍受奚落的北丐,训练始终从没流过泪,整日开水啃干馍还是嘻皮笑脸,到后来他也能喝上肉汤,吃上鸡蛋了,反而眼眶总是红红的,可见他对食物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远超过正常人。
张南弟更不用说,自从能吃鸡蛋,他就再没有犯过错,每一个动作做的都是最认真、最标准,即使五公里负重跑,他也硬是跑在前面,为的就是吃饭时能偷偷往口袋里放一个鸡蛋,大家心里都知道那鸡蛋他自己肯定不舍得吃,但大家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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