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管家见飞仙答应收礼还要“送”字,也是大喜过望,原来他以为张飞白得了便宜,怎么自己跑腿的也得扣下三两银子,但是现在看来这小仙不简单,如此老练,绝不是一个十几岁小乞丐能装出来的,还是低身结交一下为好,忙让人准备好笔墨,不一会一切准备停当,这时看热闹的闲人也围了不少,张飞旁若无人的捋了捋胳膊,活动了一下腿脚,很跩的摆足了谱儿。
等大家既将失去耐心,飞爷方抓起醮好墨的粗笔,拿出寒假在大街上“练摊”写春联的劲头,龙飞凤舞,笔走蛇龙,在铺好的宣纸上,一气哈成,写了一个大大的草书“福”字,落款是繁体的河内阿飞书。
张飞写完“福”字,很是自得,感觉写的比同事从北京恭王府弄的康熙小屁孩写的多子,多才,多田,多寿,多福,称之“天下第一福”的“福”字,更有收藏价值,康熙如果再写,就有了抄袭的嫌疑,谁叫咱张飞哥大写“福”字的时候早他几十年,现在飞哥和野猪皮一个辈份,康熙那从孙辈生出、生不出来还是未知数呢?
福字写完,李大管家收好,千恩万谢的带人离开,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也渐渐离去,这边飞哥让北丐收了银子和东西,北丐作为后勤部长,终于有了些家底,东邪、西毒也忙将送过来的两盒酒菜吃食摆上,烤鱼只能算是零食,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饭。
大伙好一阵忙活,一场“月光接风宴”便在柏色镇破庙护法大队队部上演,不到一个时辰,送来的两盘肉、一只鸡、一大盘盐豆、一壶酒、十几个杂面馒头便被彻底消灭干净,连盘子都被舔了三便,幸福的欢声笑语一直折腾到半夜,破庙才重新安静下来,只留下可怜的大队长张东邪抱着个棍子,迷迷糊糊的在大庙门前晃,等着后半夜张西毒换班。
当阳光重新照耀柏色镇大地,新的一天在值后夜班的张西毒的催促中正式开始,飞哥睁开了眼,庙外已是阳光明睸,他的生物钟第一次不准,原来学校的披星戴月朝五晚十也不管用了,也许是这时代的鸡鸣犬吠远没有阿杜的《天黑》和韩红的《天亮了》那么撕心裂肺,顾不上进行自我心理调整,张飞忙不迭的在大庙后边的空地上集合了八个人马。
用眼扫了一下,见一个不差,该到的都到了,不该到的一个没来,飞哥清了清嗓子,摇了摇因喝了点涩酒而有些晕的头,严肃的开始了他无比熟悉的军训前动员演讲:“人们都说青年时代是人生的黄金阶段,美好的未来靠我们去建设,伟大的事业需要我们去开创,要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文明的、健康的、高素质的当代青年,全为一名护法只有训练合格才配成为吃喝不愁的飞仙护法,如果这种训练都承受不了,哪只能去要饭了。”
“我要对大家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训练,组织大家学习掌握队列队形等基本技能,形成良好的,坐、站、走姿势。其目的就是让大家铸造强健的体魄,磨练顽强的意志,树立坚定的信念和培养团结协作的精神!在此我对大家提出以下两点要求”。
张飞用眼扫了众人一眼道:“一是加强组织纪律性,一切行动听指挥。对每一个人的训练情况,都要进行奖惩,优秀的伙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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