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嘟囔囔地捡了起来,“苏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二十分钟背出来,你怎么不说两分钟?”
这种极端藐视让赵东阳气不打一出来。作为唯一的大学生,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在三人组中扮演着知识分子的角色。作为胡适,作为钱钟书,作为高晓松,竟然收到了军阀们的挑战,而且这个挑战如此的不可理喻。
赵东阳顿时感到身上的担子沉甸甸的,全中国的知识分子都在看着自己。
“也行啊。”没想到苏哲仍旧用十分轻松的语气说着。
两人聊天的瞬间,玻璃窗前的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而优雅的女性身影。
余燕?
赵东阳猛敲着玻璃窗,发出咚咚的声音。
余燕果然扭过头来,看见苏哲和赵东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意外。
“你好,这是你们新点的卡布奇诺。”服务员端来了一杯冒着奶白色泡沫的咖啡。
余燕看着满桌的英文书籍,联想到今天早上的经历,疑惑地说道,“苏哲,你不会真的要速成英语吧?”
赵东阳知道余燕在国外留过学,把她也看作知识分子的代表之一,顿时感到底气更足。现在,二对一,再来一个知识分子,就能斗地主了。
“二十分钟背出八十个陌生单词,真的不太可能,除非是……神童。”余燕以自己留学的经历彻底否定了这种荒诞的假设。她笑了笑,“而且这类神童,我可没有见过。就我自己的亲身体会,我在复习英语的时候,也就每天给自己扩充二十个新词汇了不起了。”
赵东阳立即接了口,“听听人家学霸的建议。人家可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英语说得比你国语说得还溜。”
余燕有些客气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没有那么厉害。她看着苏哲,带着浅浅的笑容,“苏哲,在学习这方面,信我一句,学英语没有捷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苏哲觉得,余燕讲话的神态,与自己上高中时的英文老师十分相像。谈到英语,都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穿着时尚裙装,与外籍员工流畅交流的白领们,也许之前都是土不拉几在教室里背着单词的黄毛小丫头。
“我试试。”苏哲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现在着急于尝试自己能否在短时间内掌握英语,如果掌握不了,这合同估计就没戏了。
余燕和赵东阳对视了一下,眼神仿佛是两个大人看着一个咿呀学步的小孩。余燕的露出了既觉得荒诞却又不想直说破坏苏哲感觉的表情,她一手托着腮,点了点头,示意苏哲可以开始他那充满理想的试验了。
……
夜色朦胧,街上行人开始稀少,桌上的三杯咖啡已经冷,却没人喝一口。大家都沉浸在一种新鲜又期待的打赌氛围中。
苏哲用手捻着书页,带着一种缓和的节奏从上到下浏览着书页上的单词。一遍之后,就像将苹果放入菜篮一般,所有的单词牢固而稳定地盘踞在脑海,那么熟悉,那么自然。
这种感觉甚是奇妙,新鲜而陌生,转眼就变成了熟悉而自然。仿佛自己并不是接受了新的知识,而是找回了之前失忆的那一部分而已。
苏哲看了看手表,时间还很富裕,算了再往后面看两页吧。
赵东阳和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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