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管的不敢管,该做的不敢做。”
郭小洲诚恳表示接受,“谢谢部长教诲,我一定不会给市宣传部市电视台,给谢部长脸上抹黑!”
谢富丽笑着说:“基层人际关系复杂,特别是国企,那是藏龙卧虎之地,要摆正位置,虚心学习,才能进步。”
“一定!一定!”
“总之,做事先做人,以诚相待,总不会有错。”说到这里,谢富丽忽然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你和统战部颜部长很熟?”
郭小洲不明白谢富丽为什么突然提到颜婕。他当时脑子飞快地转动,联想到两个方面的可能:一是颜婕向谢富丽推荐过自己;二是颜婕在某些特别场合提到过他,比如,他对‘随便门’的处理建议书。
他该怎么回答?
借力打力,说自己和颜婕很熟?其实他这么说也有一半是事实。两人毕竟通过论坛短信箱交流了大半年。
如果是一个男领导问他,他或许毫不犹豫这么说。
但是女人的思维跳跃性极强,这一点,他在大学女友身上得到过充分的论证。特别是谢富丽的身份,作为市委高层领导,说出的任何话都不会是无的放矢的。
而且他依稀听到过一些谣传,说广汉两大官场美女有暗战之势。
想到这里,他微微摇头,“我不认识颜书记。”
“哦?”谢富丽眸子里闪过一抹值得玩味的神色,脸色瞬间一冷,“给你两天时间交接电视台的工作,另外,挂职期间,你还要继续肩负论坛版主职责,十三号你来部办公室找陈主任报到。他会亲自送你去周康市。”
郭小洲立刻起身,“不打扰您工作了,谢部长您忙!”
谢富丽眉眼低敛,从鼻腔中吐出一道似有似无的轻哼。
郭小洲走出了谢富丽的办公室,背心隐隐冒出一层细汗。要知道,谢富丽的办公室可是开了空调的,而且度数不高,能让他出汗,证明他的心情和室外的温度一样,十分的紧张而澎湃!
关于他挂职的事情,十分突然,并且毫无预兆,他虽然没想出个道道来,但目前也只能如此,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台里,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台长黄家劲特地找他谈了次话,以示嘉奖。当天晚上,电视台新闻部的一干同事给他举办了一个送行宴,酒兴正浓时,他的电话连续响了起来。
先是陈志和给了他打来电话。显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果然,等他走出餐厅接通电话时,便传来陈志和有些疑惑的声音,“听说你要去挂职?周康市太和棉纺厂?咋回事?”
“消息够灵的,怎么,觉得意外?”
“太意外了,你能去挂职是好事,可为什么要去企业?哪怕去下面的乡镇也好啊,那家棉纺厂的事情我有所耳闻,简直是官员的坟地,谁沾谁死,五年换了六任厂长,四个厂长都被判刑,现任厂长好像也出了问题……”
郭小洲心里暗惊,“消息确凿?”
“我没有具体去了解,但无风不起浪……你千万别去,否则就陷入乱泥坑了。”
郭小洲静了半晌,轻挑了挑眉头道:“你觉得我有选择余地和权利?”
陈志和微微叹息,忽然说:“你可以去找程力帆教授,他肯替你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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