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上次我说四季楼的特‘色’的事吗?”古欣宁笑着解释道,“四季楼的陈总知道后,觉得是个好点子,便来问了问,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他了,大概他去找了是谁提议的吧,然后也很感‘激’我。”
“那事啊,我记得。”宋香莹还‘挺’赞善地道,“还算是个记恩情的人,以后多光顾下四季楼吧。”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古欣宁的生活也安排的井井有条,手术安排在大年初四。毕竟是和心脏有关,再小的手术也让人担心,倒是方秀在安慰古欣宁,再危险的情况她都遇到过,那时候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了筹备治病的钱,她甚至跟人下跪借钱过。
那时候他们那个家,哪里看得到未来,古欣宁还小,李广林的病又不是一下就能好,很多人都明白,借钱给他们就等于有去无回,就算他们讲诚信,不会赖掉一笔账,可要还清,那得等到多少年后。
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比以前好得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这些事,方秀从没有和古欣宁提过,连李广林也不知道。
在李广林有次病情恶化,连医生都觉得没有希望了,他迫切地想见见很久没有见过的一个好兄弟,方秀去找的时候,却被对方的妻子挡在了‘门’外,说她的丈夫不再会和以前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方秀那时候在街上哭得不能自已,李广林问她的时候,她还隐瞒着,只敢说他的兄弟出远‘门’了,不在家。
直到现在,那人也不曾来看过李广林,可能连他们搬离凉城的事都不知道。李广林也再也不提起那兄弟的事。
想想之前的日子,方秀就感觉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现在噩梦醒了,她真是无比感谢上天,给了他们这样的一个‘女’儿,即便有了富裕的家庭,也不曾抛弃他们。
在方秀安静的等待中,在古欣宁踱来踱去的步子中,李广林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医生笑着点点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手术很成功。”
古欣宁和方秀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
一直为李广林的手术担心,古欣宁把许廷的酒会忘得一干二净,沐轩提醒她的时候,她愣了大半天,才想到明天就是酒会了,可她什么都没有准备,这时间,哪里来得及。
“算了,你明天不用过去了。”古欣宁只得跟沐轩说。
在没有准备礼物的情况下,沐轩去了也尴尬,倒不如说因为她的国外,没有办法参加呢。
只是许廷帮了她这么多,说不记得酒会的事是不行的,古欣宁只得硬着头皮给许廷打了个电话。
“突然打电话给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许廷一听便听出来是古欣宁的声音,“明天的酒会来不了?”
“你真是神人,一猜就准。”有心虚的事,古欣宁对许廷有些讨好。
“直接说吧,还有什么。”许廷倒是把古欣宁‘摸’得准。
古欣宁呵呵笑着:“酒会不能去,可是得准备礼物,我想了好几天呢,都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感觉你什么都有了,真苦恼啊。”
许廷这下懂了,原来这人把礼物都忘记了,如果记得,也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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