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床位,我如一摊烂泥般伏在床上。
任凭这帮为人父为人母们努力的清扫着灰尘,他往你这里扫,你往他这里扫。
“我说叔叔阿姨们,咱们能地道点吗?喷点水不行吗?”
打破这嘈杂氛围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模样清秀的姑娘。那种清秀是能让人能联想到碱性矿泉水的姑娘,要多环保有多环保,要多无害有多无害。
我偷偷瞄了瞄她床上的姓名牌,她叫梁雪,这姑娘的勇气真可嘉!
梁雪的话特别的奏效,她一说完,叔叔阿姨们就立刻都不吱声了,动作也轻了很多。当然,也在地上撒了水,灰尘自然小了很多。
我继续像个不会翻身的乌龟一样仰卧在床上,环视寝室一周。
寝室不是很大,床铺也都是那种古典的上下铺,床铺喷的蓝漆,设备不是很好,但也够我们六个姑娘施展筋骨了。
加上我,寝室一共来了五个姑娘,没来的那一个,则是我的上铺。
绕场环视一周结束,我眯着眼打算沉入小憩,突然一个很微弱的力量碰了碰我的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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