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听了。他可以坐在花园里的梧桐树下,一弹就两三小时,弹得那么美妙,有时,我觉得连小鸟儿都会停下來听他弹吉他。”
九月呆住了,“呃,”乖乖,这韩家人都个个都是能人啊!他轻咳了一声,“这么说……我是根本不合格了?”
“本來就不怎么合格。”云征月闷声低哼着,镜片下的眸光意味不明。
九月深刻而古怪的看了云征月一眼,想了想,“那个……学吉他要多久?”他问。
“别傻了!”云征月说:“要弹得像真正的九月,除了苦练之外,还要天才,我看你一样也沒有。何况,时间上也來不及,距离奶奶过寿,只有十天了,沒有人十天之内能练会吉他!”说着,云征月就抬头看向韩君夜。
“阿夜,你疏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你应该在发现他的时候,就问他会不会弹吉他!”
“不,我沒有疏忽。”韩君夜慢吞吞地说,他注视着韩君夜,眼里闪着热烈的光。
“我们的九月已经不需要再会弹吉他了,因为九月再也不会弹吉他了!不但不弹吉他,他连见也不愿意见吉他了!家里沒有吉他,他身边也沒有吉他!他永远也不肯再去碰吉他!”
九月发现,云征月僵直的站着,就那么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的弟弟韩君夜。
晴姑姑的眼睛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她的脸孔亮了,仰起脸,她激动的看著兄弟两人,不住的点着头:“是的,我刚才怎么沒有想到这一点?”她了解地说:“我们的九月再也不弹吉他了!”
九月看看韩君夜,又看看晴姑姑。“你们……是什么意思?”他不解的问,一会对他不会弹吉他气得要死,一会又说不但不必会弹就是见都不用见着吉他了!
“唉!”韩君夜长叹了一声,看向云征月。
“大哥,如果你能对九月的感情多了解一些,当初不要急急把他送到美国去,也不会造成那么大的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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