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九月其实是真的不想再去“源氏物语”的。他也真的不想再见那个神经病的。如果不是这天一早就又出了件令他无法忍受的事情,逼使他再度逃离自己那个“温暖”的家,再度变成了不知何去何从的流浪者。
一清早,其实,是早上十点多钟了,自从他从瑞士回來后,由于需要调理身体,他既不用上学,也不用跟着父亲学习经营之道,就养成了早上睡懒觉的习惯。
起床后,打开房门就发现良子又早早地守在门口了。忽然间,他就有了一种被监视了的感觉,谁喜欢这样的总在人眼皮子底下的生活?纵使是衣食无忧,出身名门,他也受不了!
必须和母亲好好地谈一次,九月想着。用过早餐或者说是早中餐,良子一般会先去为下午他在花园里的进行的下午茶做准备,正好利用这时间,和母亲开诚布公的弄个清楚,他是个成年人了,不能因为他的一次车祸就剥夺他自由行动的权力!
穿过若大的和式走道,一路來到其实并不在主宅之内的另一院落,真到來到母亲的和室前,房门沒有拉上尚能容下他穿过,九月沒有出声,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怎么知道野田先生居然在这里呢?怎么知道母亲正哭得像个泪人儿,而野田先生正搂着她又亲又吻又低声下气在赔不是呢?
进门的那一刹那,只听到野田先生正在说:“就算我不好,你生气也沒用啊,想想看,澈不管怎么说也是黑木泽的儿子,也有二十岁了,他迟早要继续下整个黑木集团的……趁现在他是一片空白期的时候,对他好点,以后你的生活还是一样有保证的!”
九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离开母亲的和室的,他就像进去一样,又悄悄地离开了,好在野田正忙着安慰泪人儿似的母亲,两人都很是激动与“投入”,所以并沒有发现有人來过。
九月想着,这两人在黑木宅里偷情也太放心大胆了些,门都不拉拉好的!真当他父亲此时人在东京就忘乎所以了?
就这么想着的功夫,他已经很快地跑开了。结果,这晚,他來到了“源氏物语”。
九月來“源氏物语”有好几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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