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让她回家。”
“本来她就此罢手再也不做跳神的营生,也许不会出意外,但是她却禁不住一对偷偷上门的夫妻的苦苦哀求,为夫妻的受到突然出现的一条黑蛇惊吓不能言语的八岁儿子跳神收魂,终于酿出祸端。”
“他们找了一处隐秘的山洞,开始了跳神收魂。‘何仙姑’虽然身体疲惫不适,但是依然很投入,就在她刚出神不久,借着神语驱赶邪物,为孩子收魂稳神时,洞外传来喧哗,原来她受到了村里‘革命觉悟高的群众’的监视,被举报了,红卫兵组织人马火速赶到,抓了现行,还招来百余名村民现场开批斗会。‘何仙姑’当场就‘走火入魔了’,癫痫大发作,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可是红卫兵却不让任何人上去救治,还现场开展了批判。就这样,‘何仙姑’在上百村民的眼前,慢慢去了!哎……”
讲到激动处,崔珍又开始咳嗽,停下喝水。
大伙儿一片静寂,沉浸在气氛中。
不过吴明觉得崔珍扯远了,心里急但是又不便打断崔珍的话头,于是频频摸鼻子。崔珍敏锐地看到了他的动作。
“那个年代的事情太多无奈和伤感!我就不讲了,直接说何翠的男人吧!”
吴明闻言立刻挺直身子。
“何翠的男人再普通不过,听说她一点也不感冒这个男人,可是她无法拒绝。何翠因为她家庭的小业主出身成分,她的去世的母亲的身份,导致她虽然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难找婆家,谁也不敢上门提亲呀!一晃就是25岁了,在那时算是大龄的未婚女青年。何家的在沙县的远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为其介绍了一个石匠的儿子,一位闷葫芦式的长相平平的憨厚男人。尽管何翠相亲时对那个男人一言不发,并不多瞧几眼,但是还能怎样咧?也许她想着自己的情况能嫁出去就不错了,于是由着远亲张罗着结婚了。”
“何翠也是个苦命人,结婚后,她男人频繁被公社对啦现在叫村找去参加修公路,修水渠等各种工程,结果在结婚后第三年在修公路时被山石垮塌压死了,没有看到小女儿的出生。”
“何翠的男人有兄弟么?”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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