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许多,直到没声音了。
肖飞终于动身了,接近屋子,从木窗外探头一看,“乖乖!”两位道士靠着椅子围着木炭盆烤火,正在打盹,其中一个体型较胖的已经在打鼾了!那个石函盖子盖上了,石函被一根麻绳系住,两头各自拿在两位道士手里。
见前门锁上了,左右窗户也锁上了,于是肖飞不再犹豫,转到后面,掏出掌部蒙着牛皮的飞鹰爪,往屋檐的木结构抛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勾住了。他屏息静听,两位道士没有动静,于是蹭蹭上爬,翻到屋顶,收起飞鹰爪。蹑手蹑脚走近气窗,勾住飞鹰爪,然后下降。他悄无声息走到石函跟前,轻轻抬起盖子,拿出那个木匣子,一看上锁了,于是掂了掂,掏出一根宽布条,紧紧系住,然后往自己腰间的一个方形的布囊一塞,系住口子。他顺着飞鹰爪爬上气窗,又顺着屋檐下降。一到地面,他轻轻出了一口长气,朝屋子里坐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然后直奔向树林。
他这一连串精彩的动作赢得黑暗中一个人的沉默喝彩,此人正是隐身在居所木门背后偷看的牛旺田!
牛旺田行动了,手拎着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冲出来大喊一声:“龟儿子给我站住!”
夜空中一声断喝,吓得肖飞浑身一哆嗦,刹住脚步,回头一看,“我的妈呀!蛮牛追来了!”
他脚步有点发虚,但是坚持奔向树林,他认为只要进了树林,蛮牛就成了真正的蛮牛,在自己辗转腾挪下,一定可以逃之夭夭!
牛旺田的确喝了不少酒,加上肖飞时不时来一下蛇形跑,折返跑,圆圈跑,追的他挺辛苦,跑了大约五分钟就踹粗气。
肖飞觉得戏牛成功,估计他没有精力追下去了,于是又朝牛旺田来一个飞吻,直奔山门而去,试图窜到山门外那条石径。
牛望田一边踹粗气继续追,一边露出得意的笑。
当肖飞满怀得意接近石径口子,呼拉拉从树后闪出两位,正是齐所长和那位警察。齐所长悠然道:“肖先生请留步!”
两人的出现太意外了!肖飞魂飞魄散,目瞪口呆,整个人傻掉了,站在当场,堪堪被牛旺田追到,一把抓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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