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上早班,于是两人起身离开。
金牛歌厅的院子沒有白炽灯照明,只有招牌霓虹闪烁,花坛里绿色的射灯迷离,走到院子里,刚一上车,钱和平忽然尖叫起來,吓了张丽一跳,之见钱和平指着距离数米开外停车场门口花坛一盏射灯前的一个男人,嘴巴张的大大,面露惊恐。
张丽望过去,见一个中年男人侧身站在花坛前,一动不动,半个脸望着这边,这半个脸在绿色的射灯照射下,说不出的诡异,似乎脸本來就是青色的。
钱和平此时低下头几乎埋在张丽怀里不敢看车外,急急问张丽,“你看见那个人么。”。
张丽那时还沒有恐惧,因为她不认识赵金华,于是她笑着说,“亏你还是个科长,不就是个男人站在那里,怕个啥。”
钱和平颤声道,“不怕才怪,他好像死去的那个赵金华。”
还是赵金华知名度高,张丽一下子明白了,再一看,那个男人似乎脚步不动身子转过來了,低着脑袋阴测测看着这边。
就在瞬间,院子里的所有的灯熄灭了,两人哇哇大叫,抱成一团,恐惧地战抖。
很快,纷沓的脚步声从歌厅传來,有人拿着手电筒乱晃是保安们出來了,一个保安走向配电室,一个保安走过來手电照着车里道,“钱总莫慌,跳闸了,估计是哪里保险丝烧了。”。
钱和平抬头一看,花坛边的那酷似赵金华的人不见了,他惶恐地问保安,“刚才你看见花坛边的那个人么。”。
保安笑笑,“沒有呀,我出來时手电四处照了沒人。”
一阵寒意袭上两人的心头,两人坐在车子里稳稳心神,等院子里灯光复明,钱和平赶紧发动车,逃也式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