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收笔在左;古镜上的线条走势平稳,这上面的走势跳动显得很猛力道足,巫道们书写符篆时讲究笔随神走不停滞,同一个符会有所区别,但因为长期书写习惯成自然,应该大同小异,而不是走笔顺序和风格都变了,我认为这两个催命符是不同的人写的。”
他停下话头接着分析下面的谶语诗,突然他道了一声“奇怪。”,不等两人反应就接着说,“这首谶语诗文字内容和走笔风格居然和赵金华死时手里攥着的那首谶语诗一模一样,难道是一个人写的。”
闻言,牛得草和小马两人眼中放光,小马忍不住望着吴明急切说,“你怀疑这张符篆上面的谶语诗和赵金华死的时候手里攥着的那首谶语诗是一个人书写的,是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还是需要笔迹专家的鉴定。”,吴明回答。
牛得草和小马激动地对视着,两人心中都明白,对方想的是,“难道今天给钱和平送符篆兼谶语诗的和给赵金华送谶语诗的是同一人,难道此人在赵金华死的当晚和今天车祸发生时都在现场,联想到谶语诗中的赵钱孙李,难道这首谶语诗代表了一个行动计划,某种势力要对上面的人一个个加以伤害,今天钱和平是第二个目标,这样是不是佐证了赵金华是被害的。”。
两人难以抑制激动,但是又不便讲给吴明这些心中的推理,牛得草示意大家一起去现场再转几圈,这回带着刚才的分析再看现场。
三人开始围着车子缓慢地转圈,不转则以,这一转圈,又有了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