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形成鲜明对比。
“咳咳,阿睿,别生气了,你看,我都忍受了你在我的身下叫别人的名字,你怎么就不能对我好点儿呢!”
讨好地笑着,呛咳了几声,柳墨言舒展了一下身子。
“我不是……”
段锦睿的眸子睁大了,想要说什么?在少年凑过来询问不是什么时,闭上了嘴。
“喂,那个年年到底是谁?”
“他有没有我好看,有没有我厉害?”
柳墨言是真的好奇,他想,如果知道是谁,顺手教训一下也没什么?谁让对方在自己情热时差点浇他个透心凉。
段锦睿不言不语,不搭理,显然,他一点儿都不想要满足柳墨言的好奇心,而且,对方往那边堵截,他就反方向移动。
动作挺迅速的,柳墨言恨恨,大腿一伸,正要出绝招将某人绊住,谁知,却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席卷而来,正好将他赤|裸的身子扑了个正着。
风过处,柳墨言身上方才剧烈运动出了的汗水,冷飕飕的,像是一层冰霜结在了肌肤之上,方才因着发|泄了一次而放松了的身子,在这连番的作死中,终于开始向着柳墨言显示自己的痛苦。
浑身的骨头,从里向外地透着些麻痛,骨缝里嗖嗖地漏着冷风,牙关不受控制地咯哒了一下,本来想要马上清洗自己身上粘腻的人一愣,蒙蒙瞪瞪间,蓦然想起,自己的风寒还没有彻底地好,然后,又中了淫|毒,再和段锦睿大战了一场。
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烫,迟疑着,左手搭在右手的脉门上,脉搏突突地跳着,柳墨言一时间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他现在只想要彻底地躺下,而他的身子顺应着心思,也真的又躺了下来,懒洋洋的。
他想,他现在需要休息!
只是,感受自己身下被风吹得凉飕飕的感觉,还有那一股子腥膻的味道,柳墨言伸脚,踢了踢正背对着他擦拭着自己身下的狼藉入神的男人:“阿睿,我身上好难受……”
男人默不作声:“阿睿,我不问年年是谁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