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十:“这样好,这样好,胡儿欺我太甚,李嗣业能得天子和娘娘宽心,早日把那乱臣贼子收拾了才好。”
夫蒙也笑,虽然回避和安禄山的人翻脸,但是他的确站在杨国忠一边,因为现在不带军马了,在长安国相气焰很大,他可要生存才是。
就在扯淡着,宫中也在胡说八道中。
女人先明确告诉了他,天子马上会来,然后就很冷静的瞪着他,咬着牙笑几声,眼中爱恨难说,似乎想吓吓他,李嗣业怎么会怕这些,躲避着宫女们的注视,他无耻的眼神在昨天很用心的几个地方来回着,然后回头去看她,还悄悄撅起嘴来飞吻。
杨玉环终于吃不消他了,只能低头四顾,然后强自镇定的和他没话找话说,畜生无耻的道:“末将一事相求。”
说完眼睛四顾,杨玉环只好令人退出。
才退下,杨玉环冷笑起来:“求什么?”
老子又不吃软饭,求什么?李嗣业更怒:“求欢。”杨玉环一瞬间花容失色:“你,你。”
“好了好了,乖,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坐啊。”李嗣业摆摆手道,比天子更像天子模样,吩咐起来毫不客气,杨玉环遇到这样的家伙实在吃不消,却似乎更愿意屈服这种狗胆包天的猛男,居然乖乖坐下了。
李嗣业悄声道:“别让我在长安,日后有空我来看你,让我回去打仗。”
“谁要留你?”
“呵呵。”李嗣业坏笑了一番,认真的看着她:“姑娘,你真漂亮。”
“你,你说我什么?”杨玉环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可是唐朝哪里有人如此说话?只让她又喜又气,只能瞪着他,突然道:“你别想走。”
“不可,手中无兵如何为大唐守土?安禄山和国相不和,如今势大兵多,节度三地只手遮天,末将担心此人。”
说到这里杨玉环已经有些变色,李嗣业却继续道:“大唐不能乱,边将权利太甚,朝庭现在兵力不足,没有制衡容易有乱。”
“我当你是个英雄。”
“某可是为私欲毁人者?”李嗣业大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官员升迁,军队将领任命,后勤军需,地方管理一手把握,如今三地二十万大军,长安有几?一旦作乱大军旦夕可至。”
“你如何知道他要反?”
“如何肯信他不反?便是不反也该有些节制才是。”
“国相和你说过什么?”
“没有,是我和他说的。本就不该如此放任边将做大,并非天下武将皆不可信,但不能把国家命运寄托在武将的忠诚之上。一旦作乱,长安会如何?天下会如何?匆忙之间哪里来的兵马救助?长安之外的士卒某看了,给某五千安西兵马,旦夕灭之。”
“你低声。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这样妄言?”
“不想胡儿近你,唯一私心不过如此。”
杨玉环满脸通红:“除了你……安胡儿那模样……”
李嗣业一笑:“国色倾城,胡儿作乱必定请诛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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