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而已,史远忙道:“末将其实是史节度帐下。后被节帅看重,末将是史思明将军远侄。”
“恩。这么说你突厥人?”
史远猛抬起头来看着李嗣业,李嗣业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来,唐太宗败突厥后移部分突厥河北居,当年突厥后人在河北和汉人不合,日常斗争,天子却被蒙蔽。
李林甫的放纵下,安禄山等胡儿上位,看似忠心,却拉拢各族,各族说安禄山为圣人。
但李嗣业是汉人。
史远看不出什么,他以为李嗣业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而已,李嗣业也随即表现的很自然:“开国以来各族归于天可汗,便是我的大帅高仙芝也是高句丽出身,英雄不问出身嘛。哈哈。”
史远的心更放下了。
不知道李嗣业心中叹气,他倒是觉得这个史远不错,但是居然是史思明的族人,这个年头家族观念很重,虽然他们胡人出身,但是汉化已久,李嗣业不认为自己能拉拢了对方,干脆放弃了,史远史远,死远点好了。
不多久,夫蒙来了。
李嗣业把事情说了,夫蒙诧异的看着他,李嗣业道:“老节度当某真的粗鲁不堪?国相一言,我就和他翻脸?不过缓缓而已。”
“哪里话,我知晓你的。”夫蒙道。
李嗣业哭笑不得,你知道我才怪。夫蒙问:“国相那边知晓恐怕不好。”
“分你一半礼物,就当安节帅孝敬你我的。”李嗣业怪笑着道:“国相那边我会说一下的,他若连我也不信,他想信谁?战阵之上拔刀见血可,这长安内,怎么能如此?现在也没到时候。”
“何时?”夫蒙显然对安禄山很担心。
在安禄山造反之前,除了玄宗老爷,整个唐帝国都很担心,偏偏还让他成功了。想到这些李嗣业就苦笑:“无兵如何造反?无亲信如何使兵?大举提拔亲信之时,就是造反时而已,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
“是啊。”
李嗣业苦笑:“天子面前,我如何说得?”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珍惜前程。”夫蒙连连摆手,压低嗓子:“娘娘面前也少说这等话,由得他去。国相那里和安禄山不合,原因多多,实话和你说,哎。”
“我知晓。”李嗣业站了起来,走到庭院前看着唐帝国的天空,当真的涌起一些身在局中的无奈来。
第二日。
杨国忠派人来这里,带他出城,前往一出山中道观。
杨玉环正在那里朝拜。
沈烈很失望,天子也在。
不多久一行人回宫,天子再宴请之后,李嗣业要告退,才出宫门后面人说娘娘召见。沈烈看看天色,今天转了一天,天快黑了找我?
玄宗年岁如此,有时候疲惫了就静坐,宫中也有诸多烦事,这么大的帝国他就是再不问事也要做很多。
步入长恨歌中的隐射过的这处宫殿。
李嗣业终于单独的看到了一千年前的国色天香,可是该死的一群太监在外。杨玉环见李嗣业行礼之后令他坐下。
李嗣业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不见得说我想和你上次床,过过瘾吧。
一时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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