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干什么?欠打啊?”
说完把他丢了地上,跌的死去活来,周围人胆怯不敢上前扶住。郑德全只在那里哀嚎:“李嗣业,你为何打我?不看大帅颜面了?”
“不看大帅面子今日就是一刀,长街纵马,你打得我大唐子民,我就打得你这败类。”李嗣业大喝道。
郑德全张口结舌半天,然后道:“李将军,你我无冤无仇。”
李嗣业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仗着大帅之威,鱼肉军民,为害一方,无视军规,藐视同僚?早就知道你恶行,一向不想多嘴。封常青将军乃某至交,为人醇厚治军公允,唯你屡次抗令藐视上官,谁给你的资格?岂不知毁令就是毁军?军无纪则散败,小儿欲断我西征梦?”
谁能知道他扯这么多出来,找茬也理直气壮?
不过郑德全实在可恨的很,周围百姓军民无不叫好连天,远处有兵卒回身,似乎要去高仙芝府邸了,沈烈一挥手:“来啊,给我绑了送封常青将军使院!”
身后已到的几个兵立即虎吼着扑了上去,白晓德按着马看着那几个帮凶,看到沈烈眼角在跳,他知道不好,就看到沈烈突然翻身下马,扑到那几个家伙面前,拳打脚踢,生生的踢断了腿打折了胳膊,一个眼花,一群家伙就滚了一地。
“大帅府上人没规矩,我就帮他教教!免得坏了大帅名声。滚回去,就说本将欲斩郑德全以肃军纪。”
几个随从哀嚎着要努力走,沈烈又问:“今日纵马为何?”
“回大人,和宋将军约好在上面喝酒的。”
沈烈歪头想了想大笑起来:“人人称的将军?宋自成,给老子滚出来!妈的,区区一个阴险小人每日算计同僚,正要找你。前月席元庆将军后勤辎重为何少了一分?”
酒肆后面,一个壮年男子畏缩着站了那里,周围护卫离开了八丈远。
沈烈指着他:“拿下。”
白晓德二话不说促马撞去,错身时弯腰一拉,而后提马人立转头,眨眼功夫就带了人回头,宋自成校尉之职,居然吓的尿了裤子。沈烈放声长笑,周围百姓也是一片叫好。
转身,沈烈道:“走。”
一行人随即向着封常青处而去。
高仙芝府上听说拿了郑德全去使院,家人正怒,再说是李嗣业拿的,家人魂不附体,不怒了,连声回去报高仙芝的母亲和乳母,说不好了。
两个大妈一听大怒,再听李嗣业,也忙的慌张了,连声说赶紧去找高仙芝,自己去估计没用,那家伙喝醉了嫌人啰嗦于是连边令成都敢按了地上要打的主,谁惹得起?
这边李嗣业押着人向着使院去,进门示意士兵留守大门,自己一路和白晓德揪着两个败类进去丢在堂下。
那边,高仙芝听到说自己母亲和乳母来了,问怎么了,同时有兵马报告消息的也到门口,高仙芝先问母亲何事,听了之后捂住了头:“完了完了,这下不死也蜕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