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儿,擂台下观战的兵士们才反应过来,川、边军与西北军阵营中彩声哄然,闽粤军区则是“咝咝”的倒吸凉气声儿不断。
于诚与哈吉台一伙子人却都支楞起耳朵,等着听教官那厮的刻薄话儿。
沈烈却一句话都没说。
不但没说话,甚至连常挂在嘴边的一丝嬉笑也抿去了。眉头微微的往中间一凑一抖,脸上头一次出现了自打演武开始以后的严肃神情。
主席台上的张浦看到了沈烈的表情变化后,也不由得的吃了一惊,沈烈的实力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能让他这么严肃,可见对手不同寻常。他的眼光不由得扫向了右手边的杜老,却看见那老头子仍然嘴角噙着微笑坐的稳稳当当的,俨然一副岿然不动,荣辱不惊的大将风度。
“到底吃过的盐多,我还是嫩一点啊!”张浦暗暗叹道,目光一垂,摇头一笑,再番抬起头来却和南粤军区司令官刘胜雄的眼光撞到了一起。
只见到刘胜雄的右眉毛轻轻一掀,细长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看了张浦一眼,然后慢悠悠的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水,又慢悠悠的搁回桌面,嘴角含笑轻抿。
看着刘胜雄居然也摆出一副白云苍狗,云淡风轻的谱儿来,张浦有点郁闷了“靠,这年头,不管有没有能耐的都他妈先学会摆谱儿乍势了。”
“腹诽可不是好习惯呦”杜老冷不丁的轻声来了一句。
“……”
不远处的刘胜雄脸上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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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有点犯愁,感觉打的很憋屈,每次的攻击都觉得自己攻向对方的力量却被对方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连化解带转移的消化掉了,而对方虽然还击不多,可每次的还击点都很够呛。基本全部命中在了牵扯着肌肉的肌腱处。
每次的命中都让他感觉又酸又疼,体内循环往复的热流也随之一窒,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本来使出了十成力,可等打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却之剩下了五六成。折扣打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样长时间下去形式不大妙啊。
脚下慢慢的做着横向移动,沈烈的脑子也飞快的转着,回想起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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