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9-03
黑风的鞍具被卸下。
沈烈在它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黑风不舍的长嘶了一声。
沈烈笑着摆摆手:“去吧。去赤列坚那里去。”
不仅仅老马识得回去的路。
黑风被沈烈身上的热流“洗涤”,现在越发的神俊聪慧,仿佛能和沈烈心灵相通似的。只是不舍的在那里转圈,走几步又回头,走几步又回头。
沈烈没好气的骂道:“走啦,会去看你的。你狗日的是公的,搞什么?”
看他发火了。
黑风才委屈的长嘶了一声,小孩子似的赌气再也不回头,沿着来路狂奔而去。
沈烈一笑。
一般的人想要抓住黑风是不可能的,这个畜生聪明的很,现在的草原上,沿着河流的人烟也不稀少,商人们来来回回着。不担心有什么其他牲口能伤了它。
叹了口气。
沈烈继续流窜。
比起奔马也不差多少的速度让他在空旷的草原上流星似的赶着。他已经在外蒙了。内蒙外蒙的边关对他来说,几乎等于没有设一样。
而在蒙古人的眼中,内蒙外蒙其实也没有真正的分别。
一口流利的蒙语。
沈烈在外蒙四处流窜,一如之前一般的风餐露宿,行程一个月有余,一路上,偷吃的喝酒,偷人家马,打人家羊,被牧羊犬追着跑。
沈烈什么事情也干了,就差和一些蒙古姑娘发生感情了。
留下一地的狼藉骂名。
臭名昭著的沈烈,于一个月后,窜入了俄罗斯大地。
翻上了老毛子那硕大的铁皮,穿着偷来的风衣,挤进了“热腾腾”也臭烘烘的铁皮罐子。边上是一群一脸横肉的俄罗斯大汉。还有几个从外蒙前往俄罗斯搞货的商人。
沈烈闭起了眼睛靠了墙角的地上。
前一个庞大帝国崩溃后,俄罗斯还没有从那场痛里恢复过来。而身高马大的优势,让他们又不屑于远东的其他种族。
比如,现在不刮胡子,头发凌乱的瘪三沈烈。
别人抽烟他还咳嗽几声,小心翼翼的,很低调的蜷缩了下身子。
只有天知道这个混蛋在一个多月的“锻炼”后,有了什么样的进步。本来已经很厉害的他,现在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不过他只想平平安安的到达乌兰乌德,然后去跳湖。
沈烈不想惹事。
穿的破烂,面容惨白,眼睛无神,身形瘦小,一看就没什么油水。病鬼子似的靠了那里,惹来其他几个人的嫌恶。
背对着他。几个坐了一圈的人用着中国话在交流着。
说着比如老毛子的钱还骗,比如那边的大家伙都敢卖,之类的消息。沈烈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听着,无声的继续活他自己的。
老毛子们的眼神四处转着。
火车在站台轰隆隆的停下了。铁皮门被拉开,下面在大呼小叫着,招呼人们去上厕所。一群小贩挤到了门口,在那里哟和着手里的小吃,水之类的。
一贯精明的一群中国人并不下去。
冷风从车门外吹了进来,西伯利亚铁路上的风,在六月的天里,都带着杀气。沈烈包着风衣,坐在那里也继续一动不动。
“哎,你到乌兰乌德干嘛的?”
沈烈眼睛也不抬:“混。”说着,伸出手来,按住了边上的一根铁扶手,用力的捏了下。又收了回头。
几个商人惊骇的看着上面一个手印。
“别惹我。”沈烈很低调的抱住了脑袋,仿佛说的是:“别打我。”
这什么怪物?
几个商人看了看,惊恐的让开了点距离,之前言语里曾经讥笑过沈烈寒酸的人,不由自主的躲的更远。
沈烈不屑他们,内斗内行!
出门在外,总要显示下自己的优越感,踩一下自己的同胞?神经病么?
门口忽然的一暗。
沈烈抬起头来。
外边在哄笑着,几个商人面色发白。
几个身高马大的俄罗斯警察上来了。手里的警棍在敲打着。沈烈受够了。在国内就听说老毛子的钱好赚,但是要带回头也难。
尤其是路上。警察和流氓。遇到了就是一场灾难。
沈烈当然不怕。
看看几个本国商人,他又觉得可怜。
一双靴子踩到了他的面前,警棍敲了下他的头:“干什么的?证件。”
沈烈叹了口气。
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向外走去。
几个中国商人在那里大声的说着:“我们不认识他。我们不认识他。”
沈烈受够了。
忍耐着。继续向外走。门外一个瘦小的俄罗斯中年人,贼头贼脑的在那里笑着,刚刚就是他“举报”警察,这里有鱼的。
沈烈目光如刀的看了他一眼。
紧了紧风衣,继续向前走。
身后的警察在大声的叫着,然后一棍子呜的抽了下来。沈烈脚下转弯,让过了,继续向前。
呜!
又是一下,几个俄罗斯警察吹起了口哨,一边吹一边喊:“站住。”
脚步声凌乱,前面也有俄罗斯堵住了去路。
沈烈摇摇头。转了回去站在那里:“干嘛?要打劫?”
他很聪明。外蒙和俄罗斯搭界,俄语在周边也通用,一个星期时间,足够沈烈能掌握一点简单对话。
几个警察气极反笑。
一个高大的,失手了二棍子的警察,二话不说,上来又是一棍子。沈烈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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