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就是算死了。
沈烈却心知肚明。
之前纵马之后,沈烈不仅仅能了解自己身体,似乎也隐约能感觉对方的身体力量变化了。加上快捷的反应速度和本身的力量。
判断准了对方出力的方向,他的确只要在“射”来的“箭头”上拨打一下,对方就歪斜了身形。
这样还和他怎么打?
“玩过枪么?”赤列坚问道。
沈烈不吱声,只是笑。说啥呢?说没玩过,也不是,说玩过,也不是。
不过这个表情落了赤列坚的眼底,更多了沈烈几分神秘,和压力。他想想也放开了:“就喝酒。这次北上,有需要我帮忙的么?”
“我就是游山玩水。万里独行,当成修炼而已。”沈烈继续忽悠。
那副圣洁的表情,落了周围人的眼里,简直就是个高人。
“恩。长征?”赤列坚道。
沈烈乐了:“算是吧。路上遇到不开眼的,就用刀说话。遇到赤列坚兄长这样的,就端起酒碗。这样还不快活?”
“那是。那把弯刀也送给你吧。你的那把刀不行。小了点。”
“谢谢。不过有更大的么?”沈烈忽然神经发作了。
“更大的?倒是有。走,我带你去看。”赤列坚刚刚要站起来却又摆手:“去把我帐内,那个重刀拿来。”
一个汉子答应了声去了。
沈烈好奇道:“什么样子的?”
“还是我父亲那辈,一个叔叔在草原上挖到的,不过已经锈了。我父亲也好武,年轻的时候,一般的人可不是他对手。他照着模样打了一把。长柄,有点像关爷的家伙。不过直了点。我父亲说那叫斩马刀。”
斩马刀?
陌刀后来演化出的。长了把柄,直了刃口,大部分是用来重装步兵作战的。
沈烈心痒了。
回头看到一个汉子提了把二米长短的家伙来了。
沉甸甸的。
沈烈一眼就看出,正是斩马刀。
他欣喜的站了起来。
走上去接过。
羊腿骨粗细,正好一握的柄,尾部是枪尖。一米三上下的柄开外,一个挡月吞口,上面是半米长的寒霜。
尖锐的头,刀背直平,一指半厚度,然后倾斜向下。
刀头从刀背这里,立即四十五度角向下,到了刀刃直接拉平。
刀面宽半尺有余。
刀刃处,锋锐无比,白森森的,在暗亮的钢面衬托下,格外的渗人。
“这是切割器上卸下的刀片,然后打磨的。然后焊上了钢管和枪尖。吞口是请老铁匠,学着年画上的神灵,手里的长刀吞口打的。”赤列坚介绍着:“七八十年代,草原上照样有事情发生。我家老爷子拿这家伙冲锋陷阵的,那砍的可真是连人带马啊。”
“这家伙实在。”
不久之前,才见识了宋时重刀的沈烈,掂量了下。
三十多斤。
刃口森森。
抓在手里,沈烈感觉了下,觉得步战马战都合适。
“会玩?”赤列坚笑着问道。
沈烈不客气的点点头:“略懂。”
看他说的这么自信。
赤列坚鼓掌了:“红袍,玩一圈我看看?我家老爷子玩这个可是高手。我也会耍几下。不过那时候不肯吃苦,不然,哎。”
沈烈没注意他最后一点遗憾。
他只是把精神聚集在这把的确饮过人血的刀上。
想了想。
他倒着拖刀,走到了旷地上。
手腕猛的发力,一挑。三十斤的长刀刷的一下,带起了道光,一条宽背大鲤鱼似的,窜出了河流。
噗噜噜的,横着一闪。
沈烈已经错身上前,追上了刀,二手一交错,呼的一声,带出了道圈子,盘绕了全身一周,猛的又斜斜扫出,脚下步步跟进。
招式有模有样。
一如刀山火海里,跃下力竭的战马,步行鏖战的李将军。
劈,斩,拖,扫。
翻身回砍。
一刀一刀,越来越快,带出了一片风声,在篝火下,反射出的光,如同萤火似的渐渐成了窜,刀面上那团火焰流星似的越来越快。
快到贴着地面的草丛,被刀头带出了一道道的碎痕,然后被风刮走。
露出了一条条的“沟”来。
沈烈嘴里呼喝有声。
吐气铿锵。
热流随着全身上下流转着,刀越发的舞动的彪悍,一股凌厉的沙场之气直冲云霄。十米之内,就连蚊虫也逃之夭夭。
在周围看着的赤列坚已经看呆了。
整个集场,在篝火边喧哗的人们也安静了下来。
沈烈却浑然不觉。
完全的沉浸在了自己“过去”的世界里。
敌人的枪来,劈掉,刀尖旋转着,反削而上。顺势而下,如行云流水一般的砍去右侧敌人的手臂,脚下错步,横刀在手,枪尾戳出。人已回身,跃起当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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