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窃窃私议着什么。
竖起了耳朵,贱人在说:“好厉害的,真的,要死了…….恩,好久…..”
突然又听到一句“一起”,沈烈傻眼了。
都啥人啊。这么前卫?
都市压力再大,你们出来也不能这么折腾吧?
周崖怎么办?
把一切放了心底,沈烈看着她们买了水,然后走了过来坐下了,四个人分二边坐着。女人在问着:“阿烈,我的号码多少?”
“…..”沈烈随口报了出来。
女人满意了,捂住嘴开始惊呼:“你记得了?”
“闭嘴啦。”沈烈圈住了她凑到她耳边:“再废话现在把你嘴堵住。”说完看了看某些地方,坏坏的一笑。
女人立即绯红了脸。
那边的女孩子取笑了起来,周崖隔了二个女人也在笑。沈烈摆摆手:“困啊,睡觉,到了地头开始爬山。”
说完,他闭起了眼睛。
女人没有办法,也只有靠着他不说话了。
车颠簸了下,向前面开去。到了沟口,换乘环保旅游车进沟。
旅行路线是沿着主沟走。而沈烈的目标也在那里。
九寨沟内。
树正沟区段为主沟,主要景点有盆景滩、芦苇海,火花海、树正瀑布、犀牛海和诺日朗瀑布。
其中树正瀑布在树正寨附近,是九寨沟内第一个瀑布群,一连串40多个海子绵延7公里形成多层台阶。上层台阶海子里的水,从海子边缘全线溢出,形成瀑布,注入下一层台阶的海子,有多少层海子,便有多少层瀑布。落差最小的只有一二米,最大的可达30米。
诺日朗瀑布则呈多级下跌,宽达140米的水帘从两山间飞出,直泻百尺山崖,形成罕见的森林瀑布。
很多年前。
那个汉人王朝,最后的力量,不甘心就这样消失。
他们中一部分人,跋涉到离成都之外,遥远的九寨沟,这里人迹罕见。这支军队带着一个帝国积余的一部分,来到了这里。
然后…
沈烈清楚的知道这里的位置。
这是戒指带给他的“记忆”。
他相信这份记忆的准确性。
闭着眼睛,默默的想着地形,位置。沈烈期待着自己睁开眼就能看到目标。谁能知道山内的秘密呢?除了自己。他想着得意的一笑。
边上的女人撅起了嘴,看着他的坏笑,看着他的唇线,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有点不堪的,连忙闭起了眼睛。
但是沈烈面无表情的继续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的冷漠让她有点失落。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谁先离开,谁主动。
哪怕只是一场露水,也逃不开人性里的真实面。
“哎。”
“我休息会儿。”沈烈拒绝一切交流。继续闭起了眼睛沉默着回忆“往事”。
汗流浃背的将士们把最后一块巨石掀开。一瞬间水倾泻而下,仿佛周边那数十个海子通过水流连成了一片似的。最上层的河流奔腾而过,一瞬间发现了这里的缺口分叉,立即汹涌而入,于是,一泄就是千年。
水流把棱角抹去,把痕迹抹去。
一切成了自然。隐藏了很多很多的秘密。
那支军队接到了号令,再次整装回头。千里奔袭回救王师,城下一场血战,将士十损七八。被俘的将领不屈的怒视着蒙哥。
戒指知道了他的一切,可是蒙哥不知道。
最终,一切烟消云散。
然后自己知道了一切。
这是命么?
沈烈默默的想着这些,想着历史上一次次汉人的灾难,内因外因。什么原因促使异族放弃自己的祖地,南下牧马,那些疯狂的年代里。王者的意志凌驾于一切之下。而戒指的引导凌驾于王者之上。
只不过世人不知而已。
它是哪里来的?
沈烈思索着。却一无所获。
车停下了。
犹如一面镜子一样光滑的镜海到了。
沈烈睁开了眼睛,虽然自己的目的地要步行很久。但是他不介意。而且长途跋涉,能够甩掉这些昨夜离不开,今日甩不掉的女人。
站了起来。取下了架子上的包。
周崖吃惊的看着沈烈:“阿烈,到里面再下去吧。”
“嗨。我就喜欢这样。”沈烈晃动了下包,说明了自己驴友的身份。然后反问:“一起?”
周崖面露难色:“你饶了我吧。”
“那得了,你不是一周后走么?我转几圈,然后联系你们。”沈烈说着,拍拍女人的头,毫不犹豫的提了包向车下走去。
“你神经病呢。”女人终于有点怒气了。
沈烈哑然的摸摸鼻子:“我计划好的呀。”言下之意,姑娘你别缠着我。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你坏了规矩了。
说完,他下车了。
背上包,手里提了瓶矿泉水。人模狗样的开始向里面走去。
沿途也有些路人。可是大部分还是车缓缓的开进。
身后的公交擦肩而过,车窗上,周崖露出了脑袋在叫着:“在里面等你,找个人借个手机联系我。”
沈烈摆手。
然后转弯,大路不走钻进了树林。
隔了正路几十米远的距离,开始“跋涉。”
川地多山,何况九寨沟。山林郁郁,沈烈在里面走的辛苦却快乐。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独处的快乐。天空大地,森林河流。空气在身边流淌着,天籁阵阵,仿佛溶于这片山水间。
山就是自己,水就是自己。
俯仰之间,何等逍遥,而远离俗世?
这是种心境。
在“强大”武力,和自信的状态下,沈烈没有必要担心太多不该他烦的东西,他就这样沉着心慢慢的走着,无拘无束的在“荒野”里穿梭。
指南针上显示着方向。
沈烈认准了方位,偶尔鬼魅似的,看着左右无人的大路,嗖的一下穿过。单指扣住岩石,翻身而上,再沿着树枝而下。手里长刀所到之处,挡路者死。
虫蛇俱灭。
在这个空间里,他放松的前进着,手里脚下,一切那么的自然,那股热流引导下,他的发力,动作,越发的和谐。脑海里,将军的武艺渐渐的,真的溶于了血脉之中。
陌刀如雪,红袍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