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惺惺相惜,相恨知己见晚之意。道是天涯海隔素味平生却有神交,不胜嘘唏,也平生了许多知我者有君的感慨。我对他神往以久,这倒也不全是的故做姿态。
说的尽兴方才想起找他的目的,既然知道他是高适,有些事情正好问他。
“我说老高啊,闻你与杜甫甚好,今可知何在”这可是我关心的一个重要人物。他的遭遇可是我感叹不已的。“李仙杜圣,也我景仰的人物,愿请为客座。”
他嘴角挂笑,显然也有友为此自豪,释然道,“叛贼入关前,有闻少陵他携家小,已赴蔺州羌村,当是无恙。”
“不过若是军上欲召之”他倒是皱起眉头“今恐断绝贼后了。”
“真是可惜了。”
我有些失望,又不死心“那岑参呢?”
这岑参也是个知名人物,岑参715?770。,字不详,家族排行二十七。祖籍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移居荆州江陵(今属湖北)。少孤贫,从兄读书,志于学。天宝三载(744)登进士第,授右内率府兵曹参军。天宝间曾两次出塞,入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幕府,掌书记,又至安西北庭节度使封常清幕府任判官。与高适齐名,并称“高岑”。其诗多反映安史之'乱',感叹身世,描写山水,赠酬应答之作
。而尤以边塞诗名世。形式亦多样,七言歌行和七绝尤为其所长。大都即事名篇,想象丰富,气势豪迈,感情激越,风格奇峭,语言明快,'色'彩瑰丽。
殷《河岳英灵集》评其诗“语奇体峻,意亦造奇”;陆游谓“太白、子美之後,一人而已”(《跋岑嘉州集》)。其诗在当时即广为流传。杜确《岑嘉州诗集序》云:“每一篇绝笔,则人人传写,虽闾里士庶,戎夷蛮貊,莫不讽诵'吟'习焉。”
岑参的诗歌,以慷慨报国的英雄气概和不畏艰苦的乐观精神为其基本特征,这和高适是一致的。所不同的是他更多地描写边塞生活的丰富多采,而较少高适诗中那种对士卒的同情。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出身和早年的经历和高适不同。他却没有多少惊讶了。
“军上倒是有心,他在安西军中,入幕封常清封节帅,于我常有往来,随军勤王入关,杜少陵出走前,我等尚邀聚过段时日,不过在仕过的高、封二帅获罪身死后,他也心灰意冷。避居不出……今上出,吾得脱欲邀同走,却是人去宅空,也不晓得逃出来否”有些讳言,却又是为故友唏嘘不已。再问了几人,也是大同小异。显然是这老皇帝跑的彻底,这些人分量和品级又不够高,差不多都丢在了长安。
既然这样有些事情我觉得也可以和他交底了。
虽然我有心远离战争,舒舒服服的过那般“睡觉睡到自然醒,捞钱捞到手抽筋”的悠闲而**的日子,但也有战争未必会肯远离我的自觉,因此我还是对将来做了一些布置。
诸如在头批支援游击军的人马,就有数百名我招募志愿者。所谓志愿者,都是流民百姓中千挑百选出来,熟悉关中京畿地理地方的人士。经过斥候速成的突击训练后,作为探子,将长期潜伏地方中发展。虽然只是最初级的探子,但至少可以使我们对敌情不再两眼一'摸'黑,目前全靠传闻和前沿一些军州不怎么可靠的递报。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发动、号召地方力量,协助游击军的活动。
关于这一节,我也对皇帝陛下报备过,只隐晦的说了我欲派人深入敌后打探敌情,就大致同意了。为保密计知道的人极少,因此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以中垒第七营的番号,初步建立专门的度支和人手。
虽然明白的告之这一去极其凶险,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仍然不缺乏志愿者,因为我可以保证他们,哪怕是死了,也可以顶一员兵额,以军属的身份让家人的换取一份温饱。
此外,他们其中某些人还有一项我额外交代的任务,一份名单,就是打探王维、杜甫这些身陷敌后的名人的下落,如果条件成熟的话,配合游击军侍机弄出来。
同时还给罗先的游击军带去一项特别的任务,便是要求游击军,利用联系叛军战线广阔,尚未合拢的间隙,派人易装穿过敌占区,联系河北、河南的义军和官军,因为我大致记得历史上这时候河北是应该有一些反抗力量在坚持的。那个以食人名传千古的张巡,也是这一年崭'露'头角的。
当下商议了一些入金州后,与罗先的游击军联系和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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