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经麻木了,而自己的喉咙也是那么紧,自己根本说不出来话。
“冷雪娆在我手里,如果你还想救她的话,就让邶洛带着他的东西去前方二百米废弃仓库处找我。”洛米斯邪魅的笑笑,然后直起身体。
待拔掉宁沫手背处的针管时,洛米斯再次靠近司徒铭,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忘了告诉你,我还要带走宁沫。”
司徒铭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着洛米斯。
“还好是黑夜,否则我真没办法带走她。”看向司徒铭,洛米斯得意的笑笑,拔下宁沫头上的氧气罩之后,洛米斯抱起宁沫,走到窗户前。
正在此时,司徒铭焦急的动着僵硬的双手,他想把手盘到身后去拔掉木棍,可是他发现,他的手也麻木了,这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木棍上涂了一点点银,我没插到你心口处,但是这疼痛也是够你忍受一阵的了。”洛米斯皱皱眉,露出一副怜惜的神情,“抱歉了司徒铭,我只有坏人做到底了。”
司徒铭蠕动着嘴唇,依旧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眨眼的时间,洛米斯和宁沫便消失在窗口处。
窗口处的窗帘随风摆动着,司徒铭紧咬牙关,额头处的汗水不住的滴落着。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洛米斯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司徒铭身体僵硬的可怕,他根本没办法回头,
而闯进病房內的人,正是邶洛,
他进屋便看到司徒铭僵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后背处,正插着一根木桩。
二话不说,邶洛快步走到司徒铭身后拔出了他背部的木桩。
司徒铭冷哼一声,感觉到木桩离开自己的身体,司徒铭松了一口气,
虽然木桩拔除了,但是背部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司徒铭牙齿打颤。
“宁沫呢?!”邶洛慌张的看向床铺处,然后紧张的问着司徒铭:“宁沫怎么不见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洛米斯来了。”司徒铭咽了咽口水,僵硬的开口道。
呼,自己终于可以说话了…
“然后呢?”邶洛紧张的看着司徒铭。
“他把木桩插进我身体里,就是为了防止我行动,而且她还带走了宁沫。”司徒铭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感觉。
司徒铭动了动脖子,然后看向身边的邶洛,眉头微簇:“他让你带着你的东西,去前方200米处废弃仓库找他。”
“可恶!”听到司徒铭这么说,邶洛低咒一声,然后拧紧眉头。
他想起了餐厅里那个女人,她肯定和洛米斯是一伙的,她当时的话就在警告着什么,自己想明白后,便没命的往回赶,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让你带的是什么东西啊?”司徒铭疑惑的看向邶洛。
见邶洛不开口,在低头沉思着什么,司徒铭再次开口:“邶洛,冷雪娆也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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