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封郁的罪行来
他越是不屑掩饰说得直白,众人便越是觉得他为人光明磊落,反倒不在意业火之事,一心想听他的后话
只听封郁又说:“那人以为只要破了本尊的千金封界,便能从湖底劫走阿落孰不知,他带走的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想来他看着绫落死了,定然是气急败坏实在无法,只好又费许多功夫,找来一个长得相像的家伙若非如此,这通荒谬的堂审又岂能拖到今日?”
“不得放肆”执法尊君拍桌起身,怒声道:“郁皇子口口声声说有人捏造罪证,敢问‘那人’又是何方神圣?”
“那人是谁,只一问便知”封郁鼻中轻哼,冷眼横扫
那素衣小仙仰躺在粘稠稠的尸水里,紧挨着绫落的尸身,早被吓得四肢瘫软,抖抖簌簌像只溺水的小虫封郁不等他躲闪,抬起一脚便往他的裤裆间踏去提脚时轻若浮云,踩下时却重比泰山
迎着封郁邪狞的目光,脚下的可怜人儿怔了一瞬,只觉着下身像是被千钧重的磨石均匀碾压了一遍,刺痛穿心,钝痛翻绞,将整片下腹燎得生生火辣浊黄的、棕褐的汁液混着赤血,从素白的衣摆下徐徐渗了出来裆间色彩缤纷好似开了家染坊,他抬眼一瞄险些昏厥过去,声声嚎啕却加凄厉了
顷刻间,好端端的下半身被封郁一脚碾压成了一张血肉薄纸,远远旁观着的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也仿佛觉出几丝痛楚,忙不迭捂住了裤裆子
封郁轻握着莲兮伤痕累累的手腕,双眼被血水浸得通红鬼泣神嚎间,他淡然问道:“你可知道疼了?”
他该是诘问那素衣小仙的,可说话时却望着封潞这一头,森森惊悚随着他的目光一同逼来,好似夏里冬风,叫封潞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郁……上仙……”那小仙满脸汗泪纵横,眼看着封郁缓缓抬脚移向腹部,他连忙嘶声求饶道:“脚下……留情啊……”
封郁瞪眼瞧着他,讪讪笑道:“留情容易,你先把自个儿的身家姓名报上来”
“小仙是……梨花洞妖仙……”
“梨花洞?那又为何假称是本尊的随侍绫落?”
“我……仿佛与绫落仙君……长得有些相像,所以被找来……”
“哦?”封郁一挑眉,步步逼问:“你老实交代,是谁教你说的这些栽赃害人的供词?”
素衣小仙满脸惨白,紧拧着眉头晃了晃脑袋,犹豫道:“小仙……小仙……”
封郁嘴间不耐地啧了声,懒得与他穷磨叽,又是一记千钧踏石沉沉落定,那小仙的右侧大腿应声碾碎,摊成了一地血糊
他疼得昏晕过去,又被封郁几耳刮子扇醒了,甫一睁眼便忍痛哀求着:“上仙饶过我……我实在不能……”
“本尊让你说”
封郁眉眼间杀气已极,一声切齿怒喝,是恨不能要天地陪葬的悚然煞气
“我说……我说”他哆哆嗦嗦瞟了眼封潞,虚浮地吐字道:“是……是潞天仙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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