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在莲兮的颈窝中,呼呼坏笑一声抽去了她的腰带,沿着后颈连吮带吻,一路唇舌并举撩拨着她。听她蚊子似的哼哼了一声,他低哑说道:“我会好好守着你,疼爱你,每天为你缠发打结,不喜欢么?嫁给我,有什么不好呢?”
不错,她喜欢,只可惜……
莲兮眼眶发烫,张了张嘴,艰难反问道:“封郁想娶的人,果真是我龙莲兮吗?”
她的话语冰冷发颤,封郁闻之身形一震,本欲探入她衣襟内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玲珑心……将玲珑心给我,我便嫁你。”
封郁的臂弯紧拥着她,沉默了许久,才涩声说:“傻丫头。”
莲兮鼻中冷哼,笑道:“不舍得?”
他叹了一气,终于放开了她,重又提笔点墨,问道:“你猜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他潦草地补齐了画上的落款时间,自答说:“今日是七月初七。牛郎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
莲兮不假思索说:“那不过是凡人的杜撰罢了。”
“新安城中的七夕夜,你可不是这样冷淡的。”封郁将画纸收好,转身飞快在莲兮的眉心弹了一指,笑说:“我四下忙碌了半年,赶着七夕前找你,只想你能陪我这一日。今日过去,我便将玲珑心给你……它原本也该是你的东西。”
――他固然守着你,做尽了一切,却原本不是为了你。
――你的身体,不过是来日盛装夭月灵魂的一具容器。
而今,封琰说的来日,也终于到来了么。
“给我?”莲兮失落至极,反倒笑出声来。封郁轻描淡写说得简单,可为何却难以掩饰眼底的怜悯?他所说的给,与她要的给,原本就是两回事。
“兮儿,”不忍心看她笑得凄离,封郁将她扯入怀中,问道:“做一天封郁的妻子,好么?”
他是如何自负轻狂的男子,可这一句话却说得卑微,几近乞求。
今日,他怀抱着的灵魂尚且是她,可明日,会否成为另一个人呢?
莲兮静静阖上眼偎在他的胸口,唇角邪魅一勾笑答:“好。”
龙莲兮活过四千年头,何曾对人低头,何曾甘愿服输?即便只有一日,她也想要他知道,唯有她才是最好的。
封郁平日最擅察言观色,这时只因她答下的一字而欣喜若狂,竟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兮儿既是我家夫人了,就该盘起头发才好……”封郁站在梳妆镜前替她梳理长发时一面说着,一面望向镜中的莲兮,犹疑道:“绾个什么发结才好呢?”
“怎样我都喜欢。”镜面上映出的女子娇嫩欲滴,笑靥如花,比方才玉茗阁镜中的她又美艳了几分。
他撩起她的长发,脖颈上的点点浅红一览无余。
莲兮连忙捂住脖子,连嗔带娇地回头瞥了封郁一眼,怯生生说:“还是披发掩着吧……让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封郁垂眼看着,忽然俯下头吻在她的颈侧,低声说:“我今日正想要带你四处走走,好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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