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剑舞得那样漂亮,怎的为我宽衣解带却总是笨手笨脚?”
他从她掌间抽出手来,随手在自己的胸前腰间一扯一翻,便褪去了一身烟云纱袍。
封郁的身子赤裸着贴合而来,比她肌肤上的滚烫更炽热几分。他宽厚的肩背腰身将她裹缠得紧窒。仿佛淹没于岩浆之中,她只觉着自己的魂魄也要随之融化。一竖硬挺顶靠在她的下腹,待她知觉那异物时,不禁全身颤了一颤,娇喘出声。
他附在她耳边笑得邪魅,问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封郁存心不留回答的余地,飞快又封住了她的唇,一只手向她的下身探去。
抚慰在腿间的手指,是她熟悉的触感,覆着一层琴茧的粗糙指尖,将她本就水泽痕动的下身挑弄得愈发泥泞不堪。浅探入她体内的指端,轻巧地刮擦震颤着,像是采撷花蜜的狂蜂,贪婪地想要勾取她的一切。
她呜咽着,喘息着,指甲深深扣入他的肩背。
他在她的耳边印下温热的一吻,沙哑说:“兮儿,留在我身边,好吗?”
莲兮恍恍惚地支吾了一声,忽觉一竖滚热纵入体内,剧烈的疼痛随即从柔嫩的下身传来。这撕裂肉体的痛楚,与梦龙鸾凤破掌时的感受相似。三千余年习惯使然,对她而言,这再不是苦楚,却是临战的一声号角,越是疼痛便越是勾起她强烈的战欲。
她抬起腿缠在封郁的腰间,迎向他抬高了腰身,循着本能左右轻晃起来。莲兮是初经人事,裹缠着他的甬道本就狭窄紧窒,两厢厮磨更让封郁难以自持。他连忙停下动作伸手压住她的腰际,两人一动不动静默了片刻,他才岔气道:“不许这样。”
莲兮扑哧一笑,戏谑道:“我偏要。”
她说着,又是不安分地一耸。封郁喉间闷声一哼,在她耳侧低声说:“那可莫要后悔。”
他话音未落,便已强攻而来。狂乱的激吻同骤雨一般打落再她的胸前,坚实的顶撞同狂风一般席卷她的体内。靡靡交缠的水声,连同床榻的咿呀声响一道传来,却只让两人更加迷乱。她的指甲在他的肩头颤抖着,拖行过长长的血痕,她声声不断,将他的名字呼唤得愈发绵软媚骨,他亦每每在喘息的空余,回应着她。
封郁的炎烈终究爆发在她的体内,滚滚热流烫得她阵阵目眩。在他抽离的那一刻,她亦满足亦空虚,只觉着疲惫不堪,困乏得很。
她一翻身滚进了他的怀里,牢牢扣住他的左腕,这才闭上眼去。
“封郁……”
“我就在这里。”
这一问一答,方才已反复了千百次,可直到听到这最后一声,她才安心。
不是摘星奉心,不是天下一切,只是他在她的身边,就很足够。
她已不奢求永永远远,一生一世。只这一夜,就很满足。
“兮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留在我身边,好吗?”
莲兮在半梦半醒间甜蜜地一笑,呢喃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