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给小哲买药吧。”
顾青青点点头,刚要离开,就听到坐在地上顾母口中的“小哲”说道:“如果是云南白药的话,不要贴剂,要喷剂。”
顾青青转过头疑惑道:“这两个不都是云南白药吗?难道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难道里面的配方和功效还能有区别吗?这么想着,顾青青便看向自家老妈。
可是顾母摇摇头道:“沒听说过云南白药有什么不同的配方啊……”还不都是那样。
这时候被唤作“小哲”的青年开口解释道:“这两样从成分上倒是沒什么不一样,只不过剂型不同而已。”
顾青青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儿,撇撇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用哪个还不都是一样的?做什么非得要喷剂,不能使贴剂啊。”
只听对方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当然是不一样啊,如果使用贴剂,撕下來的时候汗毛都要被粘下來了,好疼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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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一根柴火棍对于贴剂各种嫌弃的样子,顾青青就忍不住抓狂:她还以为为什么非要选择喷剂,原來是因为怕汗毛被粘下來太疼!!竟然是这么个坑爹的原因啊我摔!!
顾青青此时感觉自己心里被疯狂滴刷屏:虽然那个家伙长得比较弱不禁风一点儿比较瘦弱一点儿,但好歹是个身体健康的大老爷们儿啊啊啊!!
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连汗毛被粘下來这种小小的疼痛都忍受不了么?!你还是男人么是么是么?!
自然,火柴棍儿同志并沒有接收到顾青青童鞋的怨念电波,所以他还是躺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挺尸,等到顾青青再次回到店里的时候,顾母已经将杯盘狼藉的店内打扫的焕然一新,但是某火柴棍还在那儿哼唧。
说实话,顾青青是有些看不上的是这种比女人还“娇弱”的男人的。在她看來,男人么,就是有责任有担当,响当当的纯爷们儿一个,比如她家boss大人,,于是乎有对比才更加能突显优势不是么→_→。
所以,当看到火柴棍儿这幅哼哼唧唧的样子,顾青青心里的小火苗就蹭蹭蹭往上涨。但是好歹也在周宣默旁边工作了一段时间,顾青青别的沒有学到,至少收敛自己的情绪学会了几分。
于是,即便心里面对着这个“娇弱无比”的男人各种吐槽,但是顾青青表面上却是沒有表现出來,仍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走上前说道:“这位……额……”半截话沒说完,卡壳了。
说起來还不知道这位柴火棒筒子尊姓大名呢,自家老妈身为长辈自然可以“小哲”“小哲”这么叫,但是自己这么叫实在是有些不像话……好吧顾青青承认,除了关系比较密切的周宣默以及从小一起长大的江扬,她不习惯和男人之间的称呼太过亲昵。
对方似乎也反应过來自己还沒有报上姓名,于是哼哼唧唧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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