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冷笑道:“当年的我还沒有无(河蟹)耻到对一个还沒有成年的小姑娘下手。”
“所以说你愚蠢,”周宣默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如果是我的话,一旦看中了就一定要牢牢握在手中,绝不会让她脱离我自己的视线,,这样才能保证稳赚不赔。”
稳赚不赔……被这个说法弄得有些无语,江扬不由自主地嘴角抽搐:“你以为青青是股票么?!”
“这和炒股有什么不同?”周宣默挑眉,“她是一支不折不扣的潜力股,而你却在她成长值最猛烈的时候抛售出去,想要等到她涨势更好的情况之下再买进。”
周宣默站起身來,居高临下道:“可是,那只潜力股只有一个,在你‘等待’‘观望’的时间内,自然会有有识之士先下手为强,,当然,从这方面來讲我要谢谢你,不然如果被你捷足先登的话,依照那个女人死心眼的个性,我就沒有什么机会了。”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现在和顾青青交往的是他周宣默,那么依照顾青青死心眼儿的性格來讲,这回“沒有什么机会”的人就是江扬了。
正在这个时候,卧室的方向传來一声模糊的呻(河蟹)吟。这一声虽然十分轻微,甚至在客厅这边已经是几不可闻,但是周宣默还是立即敏锐地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对江扬说:“我去看看青青,她好像醒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的方向奔过去。
坐在客厅中的江扬听到顾青青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又听到周宣默严却不失关心地吩咐:“你现在一身是汗,别着急起來。”
听着两人的互动,即便不用亲眼所见,江扬也能够想象得到,那是一幅怎样温暖的画面,,温暖到,让他的眼睛微微刺痛的地步。
他端起那只让人哭笑不得的瓷碗,轻抿了一口里面的咖啡,,那黑色的液体已经冷却,苦涩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