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长歌脑中忽地闪过了什么,她陡然噤声,秀眉再度紧蹙,为何尹简的嗓音,她似曾听过呢?
长歌拍了拍脑袋,陷入深思,由于心神过度集中,竟连离岸的敲门声都不曾听到,离岸推门进来,见她专注的模样,不禁皱眉,“在想什么?”
“啊……哦,我在想尹简。”长歌一惊回神,顺口回道。
离岸眸底快速掠过一抹冷光,他自床沿坐下,给长歌盖好蹬开的被子,低语一句,“今天的仇,我迟早替你报回来!”
长歌一凛,声色俱厉,“离岸,你别冲动,他可是皇帝!今天的事,是我自愿的,他不过依律而行!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离岸无奈点头,忽然道:“哪儿来的信?那药膏哪儿来的?”说着,捡起那支药膏,神色凝重的细细检查。
长歌将方才的事告之,离岸听得火大,他读了一遍信纸内容,甩手就将药膏扔进了痰盂,眼神肃冷,“此人居心叵测,他的东西不能用!”
“你怀疑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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