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还不错,先把他放下来,把衣服给我剥下来,别弄坏了,怪可惜的。”
“是。”有四名鬼卒应了一声,忙七手八脚地将那名中年男人从那四个黑红大桩子上放了下来,然后麻利地动手脱光了那中年男人的衣服。
中年男人听了那鬼卒头领的话,早就吓得胆都快破了,头顶发麻,腿都软得比泥还要软了,只能是任人摆布了。衣服被剥光了,很快又重新绑了起来,活象一个“大”字,不对!如果是女人才象个“大”,这家伙应该更象个“太”字才对。
那鬼卒头领拎过那身衣服,一股屎尿味扑鼻而来,“他娘的!都他娘的拉在裤兜子里了。去……给我好好洗洗去!”说着,抬手将衣服扔给了旁边一名鬼卒。那鬼卒接了过来,飞一般地消失了。
“他娘的,你敢往老子的衣服里又拉又尿?”鬼卒头领又骂了一句,然后朝旁边喊了一声,“来呀,给老子拿最细的那把锯来,给我慢慢的锯。”
“是!”旁边鬼卒应了一声,就飞一般地拿锯去了。
“你……”李十珍往前走了几步,朝那名鬼卒头领点了点手说:“过来一下。”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鬼卒头领,听李十珍叫他,忙跑了过来,朝他施了个礼道:“上仙,你召唤小的有什么吩咐?”
“这个家伙怎么不会说话了?你们是不是给他吃了哑药?”李十珍问。
鬼卒头领听了李十珍这话,鬼脸微微一变忙解释说:“上仙,你有所不知啊。想当初,我们这刀锯地狱可说是所有地狱中最最轻闲的,很少有犯人被判罚到这里,那是过的什么日子?可我们现在又是过的什么日子?”
“现在怎么了?”李十珍问。
“唉……”听了李十珍的问话,鬼卒头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现在这日子简直就算是没法过了。”
“你们的日子有什么没法过的?”李十珍不解地说。
“上仙,你在高高的上界,哪知道我们的苦啊?你想啊,正因为,我们原来这里太轻闲了,所以给我们定的俸碌是最低的。低就低吧,咱们也没意见,谁让咱们活干得多呢。可是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说到这里,有一名鬼卒抗着一把小齿的大锯跑了过来。
那是一把两米来长的大锯。本来象这种大锯的锯齿也应该很大才对,然而这把锯有点特别,这锯齿不但一点都不大,而且还非常细小,就象咱们就过普通钢锯条一样的锯齿。
“老大,我们现在动不动手?”那鬼卒喊了一声。
“你他娘的没长眼呐?”鬼卒头领骂了一句,然后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他娘的那眼是吃屎的,没看到老子正陪着上仙说话呢?吵什么吵?”
那鬼卒挨了骂,吓得闭了嘴低头一声不敢吭地抗着那把细齿的大锯跑了。
“上仙,让你见笑了,手下不知规矩,还请你多多见谅才是。”鬼卒头领扭过头来,连忙对李十珍说。
“没什么,你继续说。”李十珍说。
“是。”鬼卒头领规矩地应了一声继续说:“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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