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刚一进交警中队的大门口,就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等候在那里了。
他看到丰功伟的车进来,忙紧走几步走了过来。丰功伟停好车,推门下了车。那人忙热情地问候了一声,“伟哥,你来了?”
“他娘的,让你小子办这么点事都办不了,老子能不来吗?”丰功伟骂了一声。
那人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满面陪笑地说:“伟哥,你骂得对,谁让我没那本事呢?”
在两个人说话的当口,计规早已帮李十珍打开车门,把他请了下来。
丰功伟见李十珍下来说:“你他娘的别管我扯了,有什么话,你跟我主人说吧。”
“你主人?”那人怔了一下,忙把头顺着丰功伟的目光转了过去,瞧向李十珍的方向。
“主人,这就是我刚刚跟你提起的那个四毛,大号叫茅史,是这里一个狗屁事不不管的副中队长。”丰功伟介绍完茅史,又介绍李十珍,“这就是我家主人了。”
茅史听了丰功伟的介绍,没头没脑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十珍了,怔了一下。李十珍朝他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就是四毛是吧?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先生。”
茅史听了这话,忙热情地跟李十珍打起了招呼。两个人寒喧了几句,茅史问:“李先生,你是先去看看你的爱车,还是到我那办公室先坐会儿?”
“车就不用看了,还是去你的办公室吧。”李十珍说。
“那……李先生,请!”茅史异常客气地为李十珍引路,将李十珍请到自己的那位于三楼的办公室。
进到屋内,请李十珍坐下,端茶递水,忙活了一阵后,又寒喧了几句后,茅史才把话渐渐引到正题上。
“李先生,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茅史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李十珍,见他朝自己轻轻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你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她?就算你得罪了我们的中队长,甚至是大队长,都比得罪她强。”
李十珍听这个家伙话里有话,顿时来了兴趣,“听你这话,我到要听听,这个小黑丫头,有什么名堂?”
“这个古灵啊……”茅史说到这,又怕李十珍不知道说的是谁,忙解释道:“就是扣押你车的那个小黑娘们。你别看她只是个最最普普通的交警,这可真是朵带刺的黑玫瑰,我们这里的人谁也不敢惹她。她在我们这里,简直就是没有头衔的中队长。连我们大队长,都要卖她的面子,不敢惹她不高兴,就更别提我这个什么都不管的副中队长了。”
丰功伟听这茅史这家伙罗里罗嗦的,骂道:“你他娘的,有话就直说,绕什么弯?难道她是法老的公主不成?”
茅史听了这话,朝丰功伟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个我可不清楚,不过也说不定。反正有一点,我们都是听说了,她的来头大得很,是冯真红亲自让人安排下来的,具体是什么出身,还真没有人知道。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必然是出身黑人贵族。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来我们这了?”
“闹了半天,你小子也不知道,啰嗦这么半天,你以为我们主人,有这闲工夫听你胡扯呀,你就说吧,她想怎么着吧?不就是要钱吗?”丰功伟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李十珍,没有敢再说下去。
茅史听了这话,又是陪了一番笑脸道:“伟哥,你别发火啊。要不这样,我这就把她给你叫过来,有什么事,你们当面锣对面鼓,你看怎么样?”
“有什么话,你跟我主人说,问我干什么?他娘的!”丰功伟又骂了一声。
茅史又是“嘿嘿”笑了两声,把头转向了李十珍,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他。
李十珍朝茅史淡淡地笑了笑说:“我看你这主意不错,就照你说的办吧。你去那个黑玫瑰请过来吧。”
茅史听完这话,忙向李十珍点了点头,说了句,“请稍等。”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工夫不大,茅史就回来了,先是朝丰功伟“嘿嘿”笑了两声,才对李十珍说:“李先生,恐怕你还得在这多耽搁一会儿,古灵她出去巡逻去了。我已经用电台喊过她了,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听了这话,李十珍说:“那就等会儿吧。”然后,茅史又是给李十珍等人倒水,陪着他们闲聊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就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门一开,一朵身穿制服,英姿飒爽的黑玫瑰,从外面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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