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什么事咱都得讲个规矩不是,你出主意,我办事;现在是我出的主意,当然这事就得由你来办了。总不能谁出了主意,还得自己去办事吧?这也太不公平了。”
井忠瓦知道,现在是自己的软肋被这小丫头片子抓到了手里,只好让脸上是笑容更灿烂一些,甚至还把腰弯了弯,说:“这规矩是死的,咱这人不是活的吗?人总不能让规矩给套死不是?我们现在以工换工,两下里,谁也不吃亏。你总不能眼看着我去了再被人家收拾一顿吧?如果我去了,哪句话说的不对,惹恼了他,他不给咱们治了,那到时候受罪的,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井忠瓦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深深懂得说服人的道理。你光苦苦地哀求别人,往往是办不成事的。要在你哀求的同时,把这后果时不时地渗透给对方,让对方明白,如果不给自己办,那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只要对方把这话听进去了,那自己所求的事,也就有六七成把握了。
冀眉本来就只是想作弄作弄井忠瓦,并没有别的意思,现在听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便好象很委屈地点了点头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再便宜你一次吧。呆会儿我去找那个家伙要资料,等我把资料拿回来,这办证的事,可就是你的了。”
“没问题……没问题,一点都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把资料拿回来,剩下的一切事都是我的,决不让你再管了,这总行了吧,我的冀大小姐?”井忠瓦一边说着,还拍了拍自己那胸脯。看着井忠瓦那一付丑态,冀眉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说:“那我现在就去,不然的话一会儿太晚了,怕就办不出来了,到那时候,可就麻烦了。”说完这话,也不容井忠瓦再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冀眉不会开车,况且这事,也不好让旁人知道,只好出了区政府大门,拦了辆出租车真奔江伯村而去。
李十珍在上午照例坐完堂,除了来了这个两个商务局的执法者外,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还是象往常一样,没有一个病人上门。不过,他那个诊金已经不再往上涨,因为按照原来的约定,已经涨到头了,每次一万元了。
这么多天,没有病人上门,李十珍和萧清玉都已经有点习惯了。反正这又不是别的生意,总不能站到大街上拉人吧?既然不能拉人,那就只好干等着了。
上午十二点,李十珍准时收了摊,然后就是照例领着萧冰洁去大街上找饭局。临走的时候,把大门还是锁上了。
等他们吃完饭回来,又给萧清玉带回来吃的。三个人插上了大门,萧清玉和萧冰洁两姐妹在外间屋。李十珍则回来自己的卧室,倒在了床上,翻动着摇控器找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看。
萧清玉很快就吃饱了,然后就是萧冰洁陪伴下说闲话。这些基本上,每天都是如此了。她们总是这样子,要过上一会儿才回自己的屋里睡午觉的。
就在她们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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