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十珍说着,拉起了傻瓜。公羊欣静又替他们打开了车门。李十珍二人,这才下了车,关好了车门。
公羊欣静还打开的车窗,朝他们挥了挥手,微笑着说:“再见!小姑娘,和阿姨再见了?”
李十珍只得站住脚步,朝她也挥了挥手说:“再见!”又对傻瓜说:“和阿姨说再见。”
傻瓜哪懂得“再见”是什么意思?但既然这叔叔说了,也就怯生生地说了声,“再见!”那小手也学习公羊欣静二人的模样,挥了挥。
诸葛宁轮早就等不及了,看着车门已经关好了,一脚油门下去,车迅速的离开了。
公羊欣静一个冷不防,头差点撞到车窗上,忙娇嗔了起来:“你干什么呢?你……,不会开慢点?差点就让我撞到窗户上了。”
“对不起了,我的大美女。你和那个乡巴佬有什么可说的?我听你们说了一路了。要是不你在,我再就把他给哄下去了。我看他就是一个大骗子。”诸葛宁轮眼睛直视着前方说着。
“我看也差不多。你看他哪点象个大夫?长得五大三粗这还不用说了,就那两眼,就象刚刚杀了人似的。依我看呐……,如果说他的个屠夫,我到相信。如果一定要说他是个大夫,我看也是给猪看病的兽医。”赫连国健也说了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想法。
“你说不还真想不起来,你这一样,还真象那么回事。”诸葛宁轮也随声附和着说:“前几天,我们家那狗病了,找的那个宠物医生,长得和真跟他有几分相似。也是这么膀大腰圆的,整天目露凶光的样子。我们家那狗,见他了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一声。那哪还象条狗啊?简直和只猫差不多。”
“你这说得也太玄了吧?这人还能把狗吓成那样?你整天就吹吧你?我看你刚刚下车的,那个什么李十珍有得一拼。”赫连国健笑着调侃了起来。
“这怎么是吹呢?你要是不信的话,改天,我带你一起去看看,一见,你就明白?”诸葛宁轮忙解释说。
“嗨……嗨……,我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改天带我去看看?你把当成什么了?”赫连国健立即听出了诸葛宁轮话里的不是味的地方。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人说话就是不禁琢磨,被赫连国健这么一说,诸葛宁轮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似乎有点不对劲了,忙解释说:“我说,赫连兄,我说的话,可没有一点那意思。是你老兄,自己硬往歪处想,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什么叫我往歪处想?你要是前面不说,先带着你家狗去,后带着我去,我能把他们联系到一块吗?”赫连国健也是有点不让了。
这个时候,坐在车后的公羊欣静,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边笑边劝着:“你们俩个可真是的,刚刚不是一直在说那李十珍吗?怎么扯着扯着,扯到自己头上去了?”
被她这么一说,二人这才想起来,也全都笑了。笑声冲淡一切,车很快就开进了湖蓝州立电视台的大门。三个人也都暂时闭上了嘴。
李十珍和傻瓜下了车,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就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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