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好也要去湖蓝,能搭上你的顺风车,那简直是太好了。”说完领着傻瓜,绕到了车的侧面,见车门没关,也就丝毫没客气,便上了车。
公羊欣静见他连句“谢谢”都没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也跟着转了过去,上了车。
被李十珍这么一闹腾,司机刚刚的紧张劲也过了,又重新发动着车,继续前行了,不用在到路边缓解缓解了。
“一会儿进了市里,我们先回台里,看看老板有什么事。”公羊欣静嘱咐着司机。
“好嘞!”司机答应了一声。
公羊欣静吩咐完司机,又扭头对李十珍说:“请问这位先生,你贵姓?”
“我叫李十珍。小姐,你的芳名怎么称呼?”李十珍其实也是个很会说话的神仙,他在上界只是个小字辈的神仙,如果什么都装大尾巴狼,那也就早在上界混不下去了。何况从一见这个公羊欣静,第一印象就不错呢?
“我叫公羊欣静,是湖蓝州立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李先生是是做什么工作的?”公羊欣静先自报了家门,这才发问。这也是一般礼节性的东东,你要问人家的干什么的?那就要先告诉人家,你自己是何许人也?这才叫礼尚往来呢。
“我靠!我是干什么的?本童子的真身乃是上界的医神童子,这要是说出来,怕你个小妞也未必肯信。自己现在穿的这个马甲,谁他娘的知道他原来是干什么的?这他娘的都怪小阎这个鬼东西,他的资料是一点都没给自己留下。”李十珍在心里这样埋怨着阎王,但既然人家问了,自己总的说出点来吧。“欣静小姐是吧,我勉强算是个大夫吧。”他到是会自来熟,不称呼人家的姓氏,直接称呼名字了。
坐在前排的司机和副驾上的另一个人,都不自觉得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鄙夷地撇撇了嘴,但都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公羊欣静听李十珍说自己是个大夫,把他从上到下又重新打量了一番,也露出了一丝丝将信将疑之态。这个李十珍长得五大三粗,目光中不时地露出凛冽来,象一把刀子一样,好象能直透人的心腹,毫无一点书生之气,而且这身上穿得也是土了巴叽的,“噢……”公羊欣静在心理点了点头,“他大概是个农村的那种土大夫,很有可能是祖传的,估计没上过正经的医科大学。难怪刚刚自己也说,勉强算是个大夫呢?”
公羊欣静自认为猜得不错,其实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但不知李大夫在哪里行医,悬壶济世啊?”
“我靠!你这个小妞怎么抓住这个问题,问起来没完没了?本童子在上界行医,不过那都是跟着师傅他老人家一起的。这下界,我又不知道哪个地方?看来又得说假话了。唉……,为什么这个凡人总能逼着我这个堂堂的真神说假话呢?”李十珍在心里长长地发着感慨。
“我最近想到这湖蓝看看有没有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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