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你要是活人的话,那还不得骂死我呀?最少还得让我赔偿你的医药费什么的。”他边嘴里嘟囔着,边把李十珍的手放好。这才把车门关严实。
“我靠!你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你看看把我这手弄得,骨头都快断了。你小子等着,等你家医神童子能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医神童子在大声表着决心。随着那车门的关上,眼前一片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车终于开动了。这个司机的驾驶水平真是不咋地。车开得是乎快乎慢,经常性的急刹车。这一来,医神童子躺在后面那个罪算得呀,真是大鼻子他爹――老鼻子了。别的地方还好点,那脑袋是经常性的和车来个无障碍性接触,疼得他每次都是龇牙咧嘴,高声骂娘。幸好,这李十珍的躯体里的血液尚未流通,不然的话,也不知道脑袋上会撞出多少大包来。
车到后来进入的一段特别颠簸的路面,刚刚那段路,医神童子感觉象是在被摇煤球,现在可到好,又成跳跳床了,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刚刚的磕左右的脸,现在是不脑门,就是后脑勺,“他娘的!这是什么破路!这让死人可怎么活?死了都不让人舒服点?”医神童子在大声的谩骂着。只可惜,永远都不会有人听到。这个世上活人的很多事还顾不过来呢,谁还会有闲心去管死人的事?
车子总算是停下来了。后车门也打开了,光又透了进来。“我靠!这一路上,这罪受得比下地狱都多。”医神童子又是一阵大骂。
又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李十珍的尸首从车上抬了下来,抬进了一个房子里,放到了一张床上。这张床、周围摆满了鲜花,一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
“这下日子好过了,总算是不再受那颠簸之苦了。”医神童子自言自语起来。
就在这时,归来一个年轻小伙,也就二十多岁,对众人说:“我是这里美容师,你们需要为死者美容吗?”
李十珍现在这些亲属里面,说话最有分量的当然就是他那九姐――李九红了。
“当然要,要给他化最好的妆!”李九红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那好,这个是需要另行收费的,你们说跟我一起去交一下费?”美容师客气地说。
“我跟你去吧。”李九红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然后跟着美容师就去了。
“这死都死了,还美什么容啊?”见李九红一出房门口,就有人开始议论了。
“我说也是,呆会儿怎么也就烧了,美了容有什么用?”
“谁说不是呢?花那冤枉钱干点啥不好?”
“就是,他一辈也没干过什么好事?”
“你们消停会儿行不行?这人死为大,死都死了,你们还说他的坏话干什么?”有人实在听不过去了,开始出来打报不平了。
“他死了怎么了?他死了我们才要说的,他活着的时候我们也得敢啊?”
“就是,要不是为了他,我妈也不会被车撞死。”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觉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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