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奴奴立即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
长乐公主心知晋阳公主必定是想借用奴奴逗父皇开心,继而减少责骂,拍着女儿的肩头笑道:“奴奴,跟随你姨母去吧。”
奴奴咬着指头犹豫了半响,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晋阳公主欢呼一声,急忙上前将奴奴抱在了怀中,喜笑颜开地走了。
……
这时候的余府,大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意味。
欧宁羽拿到李世民的赦令后,急忙赶到刑场向着李恪几人宣读,李恪尽管满心不情愿,然父皇之令就是圣旨,岂能违背?于是只得令人将余长宁当场释放。
见到余长宁平安无事逃过死刑,罗凝等人纷纷忍不住喜极而泣,很是感概地返回府中,说起时才惊险的那一幕,大家仍是心有余悸。
余长宁换得一身锦袍出来,原本披散的长发已经梳成了发髻,大概是关在天牢许久的缘故,他的神情略显萎靡,坐定对着欧宁羽拱手道:“多谢欧师救命之恩。”
欧宁羽淡淡一笑,笑容却又几分促狭的意味:“余驸马客气,依你我关系又何须言谢?”
欧宁羽此话一语双关,也只有余长宁才懂的她话中的意思,会心地笑了笑,他问道:“对了,前不久欧师返回剑斋探视天尼前辈的病情,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闻言,欧宁羽幽幽一叹,神情掠过了几分伤感。站在旁边的苏紫若美目微微一红,略带哽咽地回答道:“师傅病情严重,我和师叔回去没几天,她便病逝了。”
余长宁愣了愣,回想起昔年带晋阳公主前去昆仑剑斋诊治的前尘往事,感叹出声道:“天尼前辈名重武林,没想到就这么驾鹤西去,实乃可惜。”
欧宁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叹息道:“人生犹如一场黄粱大梦,梦中时光如白马过隙,不知多久梦醒,我辈追求虚无缥缈的天道,到头来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余驸马,论起做人行事,宁羽真不及你洒脱。”
余长宁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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