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宾满楼门口,门外竟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里面隐隐有吵闹声传来。
余长宁见状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大厅正中放着一口黑漆棺材,食客们早已走得干干净净,福大贵正凶神恶煞地站在桌子上,又叫又骂状若疯癫。
余长致见到余长宁回来,急忙上前焦急道:“二弟,这福大贵竟抬着福伯的棺材来咱们店里,声言要我们赔偿他一千两银子,否者绝不会离开。”
罗凝也走上来急道:“长宁,你快想点办法,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我们怎么做生意?”
“放心,我有办法。”余长宁冷冷一笑,随手抄起一根长凳便朝福大贵走去,脸膛竟是阴沉无比。
罗凝以为他要去打架生事,俏脸不由大变,想要拉住他却是慢了半步。
福大贵正在声嘶力竭地叫骂当中,猛然觉得后背一痛,木块飞溅间,已是惨叫着滚在了地上,踉跄站起身子,却见余长宁正拿着一根折了腿的长凳站在身前,不由惊怒开口道:“你你你,竟敢打我?”
余长宁挽起衣袖,双目圆睁冒火,怒声道:“我不只要打你,还要替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混蛋不孝子!”
见他又欲冲上前来,福大贵吓得惊恐后退,颤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混蛋不孝子,你休要冤枉我。”
余长宁冷冷笑道:“我问你,你为何要收宾朋楼那一笔钱?”
福大贵闻言脸色大变,急声道:“我哪有收什么钱?你胡说。”
余长宁冷声道:“这里还摆着一口棺材,没想到你也不掉眼泪,你做的那些勾当已经全被我查清,福伯正是因为你才死的,我正要到京兆尹那里去告你一状,没想到你自己便送上门来了。”
话音落点,福大贵不由懵了,膛目结舌地愣怔半响,猛然跳脚高声道:“没有的事,你胡说!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我说了都不算,咱们还是到衙门里去让京兆尹评理。”余长宁高声一句,讲完便作势欲走。
福大贵见状心头一凉,急忙出声道:“哎,等等,有话慢慢说。这点小事何须去衙门。”
余长宁冷笑道:“福伯之死也算是小事,大贵兄你可真的是一个孝子,不过我这人有个坏脾气,便是见不惯那些作恶多端的人耀武扬威,咱们还是衙门里见。”
“长宁你等等。”便在此时,罗凝出言叫住了他,心头已是明白了过来,叹息道:“福伯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了。”
余长宁闻言不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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