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致急道:“哎,姨娘问你话啊,别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真是书呆子!”
余长宁见三弟一副窘色,笑着摇手道:“大哥你先别催,让长远慢慢说。”
余长远感激地看了二哥一眼,沉默半天终于开口道:“是这样的,明日原本我答应四妹陪她去参加赛诗大会,谁知今天下午夫子临时安排了功课,要带我们去弘文馆观摩学习,便去不成了。”
余长静恼怒地高声道:“余长远,你知不知道人无信不立,你如此不讲信用,我恨死你了。”
余长远明知自己理亏,只得紧咬牙关闷不出声。
罗凝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便息事宁人道:“长远不去算了便是,又何必如此小题大作地争吵不休。”
余长静急道:“不行,我已答应了诗友要找一个人,否者凑不够五人之数便没有参赛的资格,三哥不去,要我如何向他们交差?”
罗凝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正在烦恼当儿,心中却又突然一亮,喜道:“我看不如这样,长远既然去不了,就让长宁陪你去,反正也只是凑个人数,应该没有问题。”
“不行!”还未等余长宁表态,余长静已是坚决反对:“二哥那么笨,怎会吟诗作赋?去了不是让我丢脸吗?”
余长宁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只能是摇头苦笑,看来以前给妹妹的印象实在太差,考也不考虑便被否决了。
罗凝想想也是,正要另谋他法,谁料一旁站立伺候的小丫鬟冬梅突然插嘴道:“二夫人,四小姐,其实二少爷他作诗很厉害的,今天下午他才作了一首,可好听了。”
“长宁也会作诗?”罗凝狐疑地看了余长宁一眼,问道:“诗句是什么,念来听听。”
“是。”冬梅脆脆地应答了一声,柔声吟咏道:“偷得浮生半日闲,逍遥自在乐人间;醉卧花丛听风雨,日升月落又一年。”
话音落点,厅内之人皆是一愣,全都不能置信地看着余长宁,显然是大出意料之外。
罗凝最先回过神来,击掌赞叹道:“这诗虽差了些意境,然而诗句整体还算工整,且朗朗上口,让人一听便明白,好!”
余长致也翘起大拇指笑道:“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二弟,你太厉害了。”
“也不知是不是从哪里抄袭而来的。”余长静还是有几分怀疑,踌躇了半响,无奈叹息道:“那好吧,就二哥陪我去,也只能凑个人数了。”
听到妹妹口气的勉强,余长宁郁闷地摸了摸鼻头,心想:不就是个赛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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