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松虚道长谈话之间,王俊杰已经将警车开到了‘梅琴雅苑’。这座别墅是建在半山腰上,当年父亲买下这里70年的房产权,如果没有父亲要求重建,就连政府也不能把这里收回做其他规划。还记得与火魔拼死一战,摧毁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寸草不生;而现在却是杂草丛生,放眼望去一片荒凉,犹如地狱死寂一般,令人感叹万千,触目惊心。
松虚道长急忙跳下车,径直走向草丛,来回搜寻着什么,最后在一块完好的大理石板的地方停了下来,半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只听见一声闷响,大理石板打开了一平方米的入口。他惊喜地呼唤到:“徒弟,我找到入口啦!你快带丫头他们过来吧!”
王俊杰和陈东扶起昏迷的父亲下车,我紧紧地跟在后面,来到松虚道长面前。我探头望了一眼,下面一片漆黑,一种对黑暗的恐惧油然而生,失声嚷道:“下面这么黑,怎么住人呀?”
松虚道长叹口气说:“这里的水、电已经停掉了。不过我早有准备,我带了蜡烛!”说完,随手掏出一根白蜡烛,拿出打火机点燃,然后说道:“你们跟着我下来!”末了,他在前面带路,我们尾随其后,进入了地下室。
当蜡烛微弱的光照亮地下室时,我才隐约看到这里所有的一切,正如松虚道长所说,这里完好无损。陈东安置好父亲之后,说道:“师傅!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接着又对王俊杰说:“大哥,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陈东正想走,松虚道长急忙叫住他:“徒弟,不用去多远,你去我家里取就行了!”
陈东不解地问道:“师傅,你知道我需要什么东西吗?”
“当然知道,水、食物还有动手术用的东西,对吧!我家里都有,屋后面还有一口井,打一桶水应该够用了!你应该去过的,不过忘了吧!”
“当然不会!我马上就去!”陈东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了。
我守在父亲身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思绪万千。两位道长和王俊杰有意与我拉开一段距离,在小声嘀咕着什么。房间里光线很暗,我连他们的眼神和手势都看不清楚。
没过多久,陈东提着几个塑料袋和一桶水回来了。我急忙跑过去帮忙,他微笑着没有说话,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凝重,好象藏着很多心事。他打开其中一个塑料袋,取出手术刀和纱布一些做手术用的东西,然后来到父亲面前,小心地解开松虚道长包扎的布条,撕掉受伤处的衣袖开始忙活起来,几分钟时间就已经将子弹取了出来,并且消毒包扎好伤口。父亲虽然还没有清醒过来,但从他安详的表情看应该好多了。
我感激地望着他,他依然没有说话,而且态度有些冷淡,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猜不透他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一着急,气就喘不过来,胸口突然间疼痛不止,涨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直冒冷汗,用力地按住胸口,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陈东顿时慌了心神,慌乱地抱住我,急急地呼唤我的名字,我痛苦得呻吟着,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臂,抓出几道长长的血痕。王俊杰和道长听到我痛苦的叫喊声,立刻赶了过来,询问陈东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东紧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直到王俊杰再三追问,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黯然道:“瑶琴中了噬心丸的毒,是烈火圣女……不!是瑶琴为了救我,才中毒的。我害了她!”他痛苦不堪地低垂着脸,眼泪终于溃堤般从眼角滑落下来。
我竭力地抑制痛楚,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苦笑道:“陈东,这根本不关你的事!就算你没有危险,金鑫她也不会放过我!啊――!”痛楚愈加强烈,感觉全身被万虫咬噬,痛得全身不停的抽搐,求死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陈东,我从来……就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求你……你一定……一定要答应我……如果……你不想看着……我痛苦的话……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祈求眼神望着他拼命地摇头,心中只有无奈。
既然他不肯下手,我将希望转到了王俊杰身上:“俊杰,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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