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上,“瑶琴,等你完全康复我就娶你!”
松虚道长惊叹道:“哇!好大一枚钻戒!丫头,你这次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看着这枚耀眼的钻戒,我的心却在滴血。老天爷,你怎么能让我陷入情与义的深渊中?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那该有多好!为什么现实总是这么残酷,为什么非要让我选择呢?
他们见我神情暗淡,都不知如何是好,个个哑口无言。父亲深深叹息一声,“瑶琴也累了,我们都出去吧!锐儿,好好照顾瑶琴!我们先回去了!”他给张锐使了一个眼色,张锐立刻回答道:“伯父,你放心,我会照会好瑶琴的!你们也担心了这么久,现在瑶琴已经没事了,放心地回去休息吧!”
“丫头,好好休息!等你痊愈了,我教你学法术!”松虚道长有些不舍离开病房,被虚空道长硬生生地拽了出去。
病房里恢复了平静,张锐一声不吭地坐在病床边,呆呆地望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似交织着万千种情感,我不敢看他,心里充满了愧疚感。
“瑶琴!如果没有陈东……”张锐终于激动地开口问我,“如果没有陈东,我们……你是不是会一无反顾地和我结婚?”他始终坚信我心中是爱着他的,只不过中间突然插进一个陈东,破坏了我与他之间的这份情意。
我的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有继续保持沉默。他心里清楚我很难决策,却不得不问,渴望我肯定他对我的爱,接着换了个方式问我,“如果没有我,你会毫不犹豫地嫁给陈东吗?”
“张锐?!”我心如刀割般难受,失声道:“这个问题真的对你很重要吗?”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绞痛,不自觉地用手按住,气喘吁吁地望着他。
张锐急忙心疼地抓住我的手,终于把压在心中的话全都吐了出来:“瑶琴,你别生气!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你这些问题,会让你很心痛,可是……可是你知道吗?你是我的未婚妻,却爱上另一个男人,我一样会心痛,别人会怎么看我们?我在国外,不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一步!我不想走错一步棋,就要输掉你!你知道吗?那天你提出要分手的话,我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回你身边,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只想尽快看到你,好不容易回到香港,马不停蹄地赶到上海,却发现‘梅琴雅苑’成了一片废墟,当时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现在,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瑶琴,你承受了多少痛苦与折磨我都能明白,我会永远守在身边,我发誓,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只希望……只希望你能忘掉陈东!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情绪激昂地说完,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神情轻松了许多,只是那双真诚的眼睛还一直等待我的回答。
我以前总是以为他天生一副花花公子模样,游戏花丛是他的拿手好戏,无论是对我还是围绕在他身边的漂亮女孩,都是花言巧语,从来就没有真心对待过,可是现在他的执着专一让我受宠若惊,更是让我左右为难。
“张锐,给我点时间!我想好好考虑一下!行吗?”踌躇半天终于想到一句搪塞他的话,怯生生地说。他显得很失落,也很失望,漠然地转过身不再看我。我知道,我深深地伤了他的心。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在浑浑噩噩中渐渐好起来。张锐每天都守护着我,细心照顾着我,只是很少说话,不说就不说,一说就是让我难堪的事情,他脸上总是愁云密布。父亲天天都做一些我最喜欢吃的菜送到医院,当然少不了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吃得我有些发福,害得我整天都担心胖了怎么办,要怎么减肥。王俊杰和翠儿正筹备婚礼的事情,当然是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时常有来探望,但我总觉得翠儿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有时甚至觉得那是一股杀气。虚空道长去了上海香火最旺的一家寺庙,继续潜心修练,虽然信奉不一样,但与寺庙里的住持相处甚好,偶尔还帮一些香客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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