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平静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杨玉莲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李亚东每周都要带着杨玉莲去寺庙祈福一次,以求平安。从来就不信鬼神之说的李亚东,经过那次叶梅小产之后,渐渐地对此深信不疑,不再理会江湖恩怨,做起进出口贸易的正当生意,经常做一些善事想弥补以前所做的错事,还办起一所慈善收容所,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因此很快地成为上海有名的慈善家……
正当说到关键之处,母亲却突然间停顿下来,偷偷地抹着眼泪。我愕然地看着母亲,完全没有体会到母亲此时此刻的感受,只是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呢?妈妈,后来怎么样?”满脑子都是问号,我感到很迷惑,杨玉莲真是我的亲生母亲吗?那我真的有个姐姐吗?听到这里,我反而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后来?!瑶琴,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母亲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只听到她哽咽的声音。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却不知道是为谁而痛,眼泪也跟着掉下来,“妈妈,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我不会怪你和爸爸的!”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出至于我的口中,我也没有想过这句话说出来会更伤母亲的心。
“瑶琴,跟妈妈回上海吧!这件事还是让你爸爸告诉你吧!”母亲轻轻地搂着我,眼泪滴落在我的肩膀上,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进我的心脏,我甚至看见自己的心在不停地流血,轻轻地应了一声母亲,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就只想这样让她抱着我,时间永远在此刻停下。
第二天,母亲在清晨就定好了今天的机票,不到一个小时机票就已经送了过来。我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提着行李箱来到客厅,准备离开。张锐很想留住我,但也不知道如何挽留,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一言不发。看着他神情黯然,我想他也没有打算要送我去机场。算了,这样也好,我不想看见他伤心难过的样子。提着行李箱,坐在伯父的汽车上,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看见他出来送我,心里隐隐作痛,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伯母站在门外,默默地流着眼泪看着我和母亲,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汽车缓缓启动,张锐突然冲了出来,跑到我面前,用力的拍打着汽车的玻璃窗,我急忙打开车门,和他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真的要回上海吗?”他激动而哽咽地说着。
“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回去弄清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要不你先回巴黎,快要考试了,好好地准备一下!”我痛哭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张锐慢慢地松开我,立刻再次紧紧地搂着我,深情地吻着我的双唇,我闭上眼睛,全身热血沸腾。在场所有人都露出欣喜之色,母亲也是泪水涟涟看着我们。半晌,我回过神,羞涩地推开张锐,娇嗔道:“都怪你!羞死了!”
张锐双手捧起我的脸,轻声笑道:“怕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众人闻听捧腹大笑起来。我急忙跑到母亲身后,害羞地躲开众人的目光,催促母亲道:“妈妈,时间不早了!飞机不等人呢,我们快走吧!”
伯父呵呵笑着说:“好了,就这样吧!嫂子,我们也该走了。锐儿,好好在家照顾你妈!”
张锐走到伯母身旁,轻扶着伯母的臂膀,继而对我说道:“瑶琴,明天我就回巴黎,考试回来我一定要看见你,知道吗?”
我微微点头,步入汽车,眼泪禁不住流下来,扑进母亲的怀里,低低地抽泣着,母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竟然陪着我一同落下眼泪。
汽车刚开出一段距离,却被后面急追上来的汽车拦住了去路。正当众人惊愕之时,从前面的汽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我惊奇地抬起头一看,是陈东,他怎么知道我要走呢?匆匆打开车门,走到他面前,愕然问道:“是你?你来找我吗?”
陈东看见我满脸的泪痕,禁不住关切地问道:“你哭了?!”正欲伸手为我擦拭眼泪,又急忙缩了回去。
“啊?!没,没什么。”我急忙低下头抹着眼泪,调整一下气息,抬起头看着他再次问道:“陈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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